逼进了冰龙的嘴里。
轰轰轰轰!
我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力道直灌而入冰龙的嘴里,对了,我要引暴打火机,妈地,我要炸死你个狗日的。
果然,轰声响起,刹间冰龙四分五裂,而弥散的冰气,还有冰棱,扑扑地落个不停。
轰轰轰!
怎么回事,又是连天的炸响。
我的天,冰龙暴炸,就然带得四壁也是暴响,我猜对了,这间冰屋,就是阴屋,全然没有活气,此刻的暴炸,引起了连锁的反应。
哗哗哗哗!
轰然间,四壁突地开始掉落大量的的冰块来,那些冰块,全是炸裂后,成块地掉了下来。
而冰块一经掉到地上,天,竟然瞬间融化成水,地上,立时有了积水,白亮亮的。
而那墙壁,却是乌黑的,如棺板。我去,我又一次看到了相同的材质。
心里一城,这间屋子,是不是就是用棺材板做成的,也就是说,这整间屋子,就类似于一口大大的棺材!
棺材是要装死人的!
这么说,这里,封了死人!
而此时,刘古碑的身上,突地也是开始融化了,那冰棱冰须,接连地掉落。
拉着刘古碑的手有了感觉,觉得有了温度,刘古碑的眼珠,瞬间转动快了起来。
手心突地一热,刘古碑主动挣脱了我的手。
哎呀,师傅竟然醒了。我靠,这难道如儿戏一般,一个打火机,居然改变了我现在的命运啊。
扑扑扑!
我来未及叫出声来,已然醒转的刘古碑,那反应,真的快,竟是将我一拉,扑然转身,一下子转到了屋正中,那地上冰冷的白亮亮的水,溅了起来,到了我衣服上,哧然有声。
“小子,注意,解了封印,是福还是祸啊!”刘古碑的声音冷而阴。
但于我,却是怪亲切的。来不及问原因,师傅醒了就好,这鬼屋子里,我一个人真的应付不来。
哗哗哗!
前面冰床里突地传来水声激荡的声音。
那是融化了么。先前可是一片的冰块,而且是一整张床的冰块,只能看到晶莹的游动,此时哗哗的水声,证明里面已然融化了。
“师傅,什么封印解了啊?我可是用了个打火机把这里炸了。”
我慌慌地说着,想走过去。刘古碑一拉我,反是又退后几步。
脸上,乌沉,刘古碑一醒过来,就是这般地凝重。
“千年煞尸,封印解除了,坏了,你用异物引爆了这个个封印之屋,把里面的气场破坏了,这是那荡妇镇在这里的千年煞尸,这下好,算是你我赶上这千古奇观了,注意了!”
刘古碑掏出了桃木剑,两眼紧盯着前面,而哗声越来越响。
“不对,师傅,我刚才明明看到那里面就是一幅我见过的图画,没有尸体的。”
我小声地提醒着。
“图画就是封印咒,图画下,就是千年煞尸,此时它正在长成!”刘古碑紧端丰桃木剑,眼睛一刻也没离开那冰床上升腾而起的莫明的薄雾,那雾,无色无形,却是淡然上升。
哗哗的声音越来越响,而渐成激荡之势。
特么我似乎明白,这图画,其实就是一个封印的咒语,这么说来,那八面妖龛所带到风云山说是替我保存的好幅和这一模一样的图画,也应是一个咒语了。
天!我猛然一震,这么说来,古碑村下的巨宝,还是有着什么封印的咒语压着,而这咒语要解开,或许就应是和这里有关联,而且绝然与我有关联,不然,一直忠心耿耿的八面妖龛,不会说是替我保护那幅图画。
“长成?师傅,那我们上去杀了它啊,还等它长个屁啊!”我急了,挺刀就要上。
刘古碑将我拉住:“不成,你我二人之力,无法阻止它,而且在它生长之时,是要吸收一切可吸之能量,我们上去,弄不好,把我俩也会吸了进去,那时就真的完了。”
刘古碑又拉着我退了几步。这还真的无奈啊,明明知道一个大阴诡在长成,而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长成,毫无办法。
突地明白,这个地方,太诡异了,也就是连着回形房,包括梯田,似乎就是一整个的生长的气场,这个气场里,任何东西,都在怪异地生长,长个不停,而生成阴诡。
呼!轰!
雾散!
哗声激荡!
我几乎骇坐到地上!
老天!一具干尸,从激荡的水声中,呼地冒了出来!
直立,抖动!
白亮亮的水珠从干尸身上抖落。
哧哧哧!
突地,怪异的红烟,从干尸周身冒出,而我的鼻子里,充盈了熟悉的红香味!
干尸竟突地在我一眨眼间,迅速地丰满。
啊?
我目瞪口呆,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