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刺目的红光骇然心惊。
而看明白之时,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全是红虫,涌裹的红虫。
怎么这地上,怪不得先前松软一片,却原来,是红虫从土里钻了出来。而这里的红虫,显然就是回形房里的红虫,当然不是我在别的地方看到的红虫。
这种红虫,有巨毒。
红虫暴射着红光,在地面涌裹,我和刘古碑一时无法落脚。而那毒障弥影,却是越长越大,厉吼声阵阵,将我们越包越紧。
红虫骇然而出,刘古碑也是大惊。先前说是我动过了灵花,所以毒障弥影要找我讨要,可现在红虫的出现,就真的搞不清楚原因了。
但不能不落地啊,脚呼地踩上去,不敢太用力,软,湿,粘,呼地蹿起,却是带起一串的红浆子,红虫粘脚既成红浆。
猛甩了几下,才将脚上的红浆子甩掉。刘古碑也是一样,而且比我更甚,因他落下没我轻盈,而蹿上没有迅捷。
正狐疑间,为什么陡然出现的红虫,这么不经事,一碰即碎成泥,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时,突地,脚上凉风嗖嗖,准确地说,是刚才挨了红虫浆子的脚上,此时如阴风钻骨一般。
只是脚冷,而四围不见风。
这种冷,透骨彻髓一般,让我恨不得把脚跺了去。
有问题!
刘古碑骇然大叫:“有毒!”
刘古碑话音刚落,我刚才觉得阴冷钻骨的脚,此时突地又是火烧火灼地痛了起来。
火灼之毒?
这倒是与回形房里的毒是一样的啊。
而且在先前,我也是想利用火灼之毒,来实现我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尽毁这个阴诡的地方。只是因为刚到梯田,就被困了,所以,一直没能实现。
现在,重现火灼之毒,而且是在我们的脚上,这特么太诡异了吧。
红虫是从哪来的?
老天!身上呼地一冷,这脚下松软,红虫是从地里钻出来的,而那红虫,明明是在回形房里,这么说,这梯田与那回形房,还有暗通!
陡起的明白,骇得我根本不敢下脚,就怕陷了下去。
刘古碑厉声吼道:“你不是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么,快打啊!”
此时,毒障弥影已然快裹紧了我们。我猛然扭身,小刀划起,呼舞生风,强大的气场荡开了一块空地,可无法借力,我只得又是扑地落下,脚刚粘地,又是扭身而起。
红浆子带得一串,又是火灼地痛。
不成,这样不成。我现在明白,这火灼之毒,在回形房里,我似乎能抗,在这里,依情形,我也只是脚感到灼热,看来,只是浅表层的中毒,并没有入内,我能抗这种毒。
刘古碑更是上下猛蹿,两人合力,也只是能自保,根本脱不得身。这也算是别装逼的正解,先前,刘古碑冷笑着装大逼,说是要和我大大方方地走进红房子,现在走个屁啊。
因了地上的红虫涌裹,我和刘古碑的力道大打折扣,有所忌惮。
而那毒障弥影中的万千黑手臂,倒是如有灵性一般,此时呼涌不停。
哧哧哧!
老天!刘古碑的衣服上有挨上的黑手臂,竟是揪下几片来,有了破洞。
这么厉害的刘古碑,此时竟然落了下风。
我猛然扑闪过去,用身子护了刘古碑,小刀猛挥,气场又强了几分,这才打出了一片空地。身子下坠,又是落到了红虫中,带起红浆来,而此时感到,越发地灼热。
我能想到后果,这么一次次地下落,终会有毒气攻入之时,那时,可怎么办。
又是一次猛扑,毒障弥影此时更是发疯般地扑了过来,那万千的黑手臂,竟是凭空直搅不止,带起的阴风发着旋,而那地上的红虫一下子被带起。
不好!我急吼!猛然上前,扑闪着挥也,哧然声中,血浆子飞洒不止。
有洒到我和刘古碑身上的,哧然溅起火星,立马是焦糊味。
哎呀这样下去有问题。回形房中,那地毯上烧的焦黑的洞,我是历历在目啊,如果任由这样的飞溅,到最后,就算我和刘古碑不中毒,也会被溅起的红浆子烧成焦炭的。
刘古碑此时也不冷笑了,先前不可一世的老小子的劲头没了,就在扭身直上之时,一把抓了我,脸上的表情,让我一惊。
眼眶几乎快裂开了,眼里布满血丝,厉声对我吼道:“傻小子,一把蛮力,全然不知道用处,抓紧我,别把你师傅丢到火灼之毒里。”
我立时一把抓紧了刘古碑,又是猛地一蹿,更高了些。心中却是一震,师傅怎么知道这叫做火灼之毒?这种毒,是月儿告诉我的,而且是在回形房里告诉我的,并无第二个人知道。
想不清原委。却见刘古碑全然放了双手,我只得紧紧地拉紧了他。
刘古碑反手从随身的袋子里掏出了桃木剑,还有一大把黄符纸。
切!又是些小道士骗酒喝的道具。
刘古碑喉咙里突地发出闷吼声,这种吼声,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头皮发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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