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
刹那间,一股强劲的燥热涌遍我的全身,那颗红丸子,我能感觉到,瞬间化去,而化为一股清凉之流,在我周身游走不断,遍布我的经络。
难受!
全身涨得难受,似所有的力气聚在一起,而找不到发泄口一般。
咔咔咔咔!
我还未及完全适应,突地,四个汉子,也就是先前月儿所说的四个护花使者,此时竟是圆瞪双眼,咔咔地移动,围了我,而那眼中,骇然的光,而四人举起手来,这是要扑向我。
完了!月儿消失,这四个护花使者变异了么。
突地记起,脑中一闪。在一阵猛似一阵的燥热中,在一股又一股的力量冲动中,我抖抖地开口:“圣女所托!”
这是月儿教我的,关键时刻,月儿教我的刚才的那些话,我可是真的一句也没忘记。
奇了!
四个汉子突地垂下手来。
领头的汉子嗡声而起:“但听主人吩咐!”
哎呀!
看来,我得改改我的性情,一路的阴诡之上,我总是怀疑一切,就在刚才月儿告诉我这一切的时侯,我还不以为然,甚至心里想,哪有这么巧。可事情,还就是这样。
“去,把地上的两个姑娘扶起来!”
我不敢说别的,我得试下,对不住锦容和王路了,我只能是拿她们当试验品。
咔声中,四个汉子应声而动,竟是将锦容和王路扶了起来。
“解开绳子!”我又试着发令。
老天!我彻底相信了,却是眼泪哗然而下,我为月儿流泪,她又一次,用她自己,成全了我。
因为我此时看到,四个汉子,粗大的手,竟是细心地按我的要求解起了绳子。这都是真的,不然,这么粗得的人,哪能这么听话地按我的要求做这种细活,而且极认真。
先前被我绑在锦容和王路身上连着我的绳子解开,而那头领,居然还创造性地团起绳子,讨好地递交给我,我接过,他复又和另三个扶了根本站不稳的锦容和王路,恭敬而听话。
刹间身子一冷,我轰然明白,如周春精元进入我身体一样,月儿将自己的全部交付于我。依先前锦容所说,灵花第七层,当是大灵之花,聚所有能量,而月儿以身化入,成全于我。
眼泪不争气地哗涌,一路的阴诡,是我一路也在成长一般,我现在是变得敏感而感性了么,不管是命中注定也好,还是如刘古碑所说,这就是我的责任也好,我所认识的姑娘们,都是拼死地帮了我。
而随着我身体的发颤,全身也渐至平抑,那股清凉的阴冷,渐而与我的身体相融,而我的力量,我能感到,全然能听从我的调动。
我身子感到前所未有的轻盈,而脚下,似乎还有使不完的劲。我呼地掏出小刀,轻划而起。咦,不自觉地,我使出了锦容教我的招式。
全身腾起,快如闪电。
轰轰轰!
焦黑腾飞,是地毯上先前烧过的焦黑,此时在我疾风的带动下,竟是满屋狂舞。而那疾如刀锋的阴风,竟是打在四面墙上,发出轰轰的声音。
四个汉子拼力扶着锦容和王路,竟在阴风鼓突中几至站立不稳,骇然地盯着我。
停下。
我信了,我的力量比之先前进回形屋时,上了几个等次。而这四个汉子,确实就是月儿留下帮我的,此时,能看出他们眼里的害怕,但却是忠心地执行着我的命令,扶着俩姑娘。
啊呀呀!
我仰看屋顶,吼出一声,胸中憋闷。而四面回应突地发雷翻滚!
“主人,可是要出去!”头领嗡声问着。
啪啪啪啪!
我还未及回话,突地啪啪声传来,哦,是红床,在我的吼声中震动不止。
红床?
我脑子一闪,这是月儿睡过的红床,而且就在这张红订床上,月儿曾续我功力。
月儿不是说我很聪明么,一定能想出别的办法。我脑子一转,指着红床,“去,把她俩扶上红床!”
四个汉子听话地将锦容和月儿扶到了红床之上。
红床立时红光漫涌,竟是一下子罩了锦容和王路。神了,锦容和王路的脸上,渐而转成粉红,而且,似乎在哼动。
迅急上前,我双掌推定锦容和月儿的胸口,刚挨上,一股恶寒陡起,直透入我掌心。
而与此同时,我身体竟是呼地涌起一股热浪,主动地迎着恶寒而上,瞬间似化解了一般。
扑扑!
锦容和王路竟是同时扑地喷出两口黑血来!
醒了!锦容和王路竟然在红床上坐起。
真的成了!
我忙人帆布包中抽出纸巾,去给锦容和王路擦嘴角还残留的黑血。
哧哧!
红巾碰到黑血,竟是哧然有声,转瞬变黑而焦,我忙忙地丢了。
锦容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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