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我心里呼地一沉,这么说,这间屋子里,本来都是死的,就没有活人!
陡起的阴冷更是让我全身无力。
慢慢地走出来,摸到帘子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用手一摸,确实不是布,是皮!
头皮一炸,人皮?
心里骇然一震,上面细密的毛根眼,而且似乎是处理过,但那毛根眼骗不了我,就是皮,是不是人皮不知道,但绝对是皮的,看着就象是布,处理成布的样子,挂着围着这堆枯寂。
走一步路都要喘,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虚弱,慢慢地挨近门边,上手一摸,骇然阴冷,敲一下,咚咚的声音,很闷。而这声音,在我心里也是骇然一震,熟悉啊。
这声音,就是我在灵屋里敲盖着锦容的棺板的声音一个样,这门的材质,怎么也就是棺材板的材质。
屋里依然是红光弥漫,到处是红的,这间屋子,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掌心处突地传来一种隐然的痛,低头一看,老天,是刚才我团着花瓣的手的破处,此时竟是泛红,而且有隐痛!
花瓣有毒!我刚才听到了,是那花瓣的异能让我如疯了一般,而此时,不能迅速地愈合,而且还隐痛,这毒应该还没有消吧。
我害怕我再次疯狂。但转而想到,是不是我吸收了这些花瓣和茶叶的能量,反是解了我身体内的花瓣的毒,让我醒了。
而且,花瓣和茶叶枯死,证明我全吸收了。
一拍头!我似乎明白,让那四个红脸大汉惊恐的真正原因,应该就是这具原因,我吸尽了毒花和毒茶叶之毒,而且我身体内的毒,反竟将花瓣和茶叶也毒死了!
两种毒能相克!
我一下子明白,这就叫祸福相间吧。
胸口有微弱的热量传了过来,是血玉!血玉还没被发现,也没有让四个红脸大汉拿走。
而此刻,这种热量极弱,血玉都是在我最为危险的时刻会主动帮我,看来,这屋子里,连血玉也是极弱了。
我微喘着,接连的行动,似乎让我仅存的一点力气也要散尽,这样下去,我和三个姑娘,怕是和这些花叶一样,也要枯死在这个屋子里。
喘着气看着死一般安寂的三个姑娘,心里悲哀莫明,我能想到,应该把她们拖了出来,不能再让她们呆在枯死有毒的花和叶中,但我此刻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心无力。
连走路都要喘,我哪有力气再把她们拖了出来。
此时脑子倒是异常清晰,我恨自己刚才在外边屋里时的迟疑,我应该把灵花上最上端的花给摘了下来,不管怎么样,月儿和锦容不是说那朵花最是宝贵么,能让人获得无穷的力量。
我刚才错失了良机,此刻,悔也无用。不管那朵花有没有毒,我想试试,既然我身体内的毒与屋里的毒能相克,是不是灵花对我有用。
再次摸到门边,门严丝合缝,我根本无法打开。
手抖索着去摸怀里的小刀。
咦,小刀冰凉。
掏出来,不见了红色。先前小刀是通红的,现在,成了惨白,连小刀也是没有了活气了。
第一次感到了小刀也挺重的,拿在手里发颤。
当啷!
一个不稳,小恨掉到了地上。
地上是红地毯,比外面的新些,外面的中间烧成了大洞。
而这里的红地毯,竟然没有腐。
没腐?
我脑子呼地一闪,没有如外间一样腐烂变脆,那也就是说,这间屋子,应该时常通风,而且有生人走动,有人的气息流转,地毯还有屋里的皮帘子,才不会变脆,这是基本常识。
外面的屋子里的地毯能腐,证明从未来过人。而里间这间屋却时常来人!
哎呀!
我差点绕了进去!
我现在看到的门,也就是我先前发疯时撞开的门,四个红脸大汉进来的门,其实根本就不是门,而且也从未从这个门进来过任何人!
还有其他的门!
这间屋子,定然还有其他的入口。先前的入口是我搞出来的,四个红脸大汉之所以来,就是因为我无端地搞出了这个门,所以他们发现有异常,所以来察看。
最后复从这个门里出去,这只能说,他们发现了怪异,特别是花瓣和茶叶的怪异,现在沿着源头查看去了。
全身陡然一缩,我突然明白,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他们察看回来,定会对这间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