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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花瓣突地又是变得坚硬无比,尖角几乎要戳破我的手心,不能让花瓣伤了我,有毒的警示时时在我心里。
呼地一甩,直朝着蜷缩在地上的月儿摔去。
灵花瓣呼地落到月儿蜷缩的身体上,却是摇摇晃晃,月儿还是没有反应。
啊呀呀!
突地,两条人影直蹿而起,猛地朝着石台阶上的我猛扑过来。
我呼地掏出小刀,身形急转,落到地上,我是想靠近月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锦容和王路,身形一扑落了空之际,猛然转向我,又是猛扑过来。
黑!
锦容和王路两人的脸上巨黑!
而两只眼惨白,大睁着。
黑液入体,是巨毒相侵,脸变黑了么,这人还有用么。
诡异!我突地发现,锦容和王路每步扑过来,簇新的地毯上,留下焦黑的脚印,老天,这要是扑上我,这毒,我怕是也抗不了。
真特么阴啊!
怒火冲天,我反正只知道这里到太平间的是个女人,妈地,这个女人,也太阴损了,活人做了药人,怎地这般地毒!
腾挪躲闪,我轻盈无比,身体的力量汩涌,我确信,再我任何吸取我力量的诡异存在。
锦容和王路丝丝地吐着冷气,这特么就如两个凶猛的动物啊,大张着嘴,瞪着惨白的眼球,只是猛扑向我。
而我摔向月儿的最后那片花瓣,还在月儿蜷缩的身体上摇动,月儿依然没有动静。
阴风鼓突,是锦容和王路猛旋带起的阴风直扑向我。
这次我赌输了,老经验害死人啊。我先前以毒攻毒成攻了,想着又用一次,既然血球是灵花的毒源,我索性将毒尽倾锦容和王路,可没想到,这次估错了。
先前之所以成功,是因为我以毒攻毒之时,有不纯之毒,现在,灵花之毒,本就是回形房之毒。
而锦容和王路两个药人,正是在回形房制成,我尽倾灵花之毒,这不是以毒攻毒,而是毒上加毒,锦容和王路,更凶猛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亲手制造了两个比之先前更厉害十倍的对手!
阴风猛扫之际,地上的焦糊味立时弥漫。
我只能是聚起身力气猛腾扭躲闪,根本不敢正面相接,小刀也只是虚晃不止,也根本不敢真的触碰。我一步步靠近地上的月儿,而锦容和王路似乎了然我的意思一样,加紧了攻势。
焦糊味更浓!
糊味直冲脑际之际,我突地想到,既然这糊味这么浓,难不成,这毒是如火烧一样在人的身体内流转么。先前我穿过巨毒阴灵团时,也是被灼烧了密麻的小洞。
这似乎更加证明,这毒太怪异,能见物灼物,而后再以毒相侵,自然敌人死后尸骨无存啊。
看来,锦容说得没错,回形房千百年来,肯定有许多人来过,尸骨不见,定是毒发又烧光了,所以根本看不到人。这都是药人所造成的后果,而且药人,当是这回形房的最毒之品。
脚边碰到我先前摔到地上的外衣,呼地踢过去,猛然撞上了正扑向我的锦容和王路。
轰!
火光一闪,外套呼地燃烧,转瞬成灰!
果然如此,毒中带火!
而锦容和王路还是势头不减,旋着阴风,直扑向我。猛然腾身,只能是引向那边的石壁,不能伤了地上的月儿。感谢这件外套,不然,我还想着要接近月儿,那不是引火烧身么。
屋中间的地毯,此时已然全成焦黑,有黑灰漫起,全是焦糊味。
咦,突地发觉不对啊。
灵花的金光,正在减弱!天啦!腾身猛躲之际,灵花什么时侯,这金光正在减弱。
不对,花瓣也不对头。
先前是蓬勃向上,此时,竟是有点萎顿的意思,慢慢地正在下垂。
而最上的那朵灵花,此时竟然也是慢慢地暗了下来,那金光,虽是比得下层更耀眼些,但也是明显地减弱了。
这比眼前猛扑的两个药人更让我揪心。
慌慌地望向那边的月儿,心里一紧,月儿怎地变小了?
身体也似乎更为紧缩!
我虽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但想起月儿复身之时,是灵花金光暴射之时,此时月儿身形缩小,定与灵花萎顿有关。
灵花有了问题!
是与刚才揪下花瓣有关么?或者说是抽出了血球,没有还回去之故吧。
而那最后一瓣花,此时还是停在月儿的身上。
锦容和王路又是猛然扑了过来,我呼地一闪。
砰砰!
两人收不住势,撞在石壁上,发出砰声。
啊呀!
我猛然惊呼,骇得差点跌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