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酥软。
而我同时能感到一股隐然的温热,吹到我的耳根,痒到心尖上。
而这股温热,就是我先前靠近红床之时所感到的那股让人全身舒服的温热。能聚起我全身的力量,而且冥冥之中,我似乎就在等的一种温度。
我一瞬间,眼泪哗然而下。
再怎么二逼的我,此时忍不了,我其实在心里,是不是一直在等这个声音,而且我等的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生死轮回后我心里突然的柔软一片。
慢慢回头,是的,是白骨,轻盈地站在我面前。
而那脸上,全是关切,柔柔的眼,看着我,似乎在问“你到哪去了,让我找得好苦。”
再偏头看红床上,空的。
我的白骨,此刻在金光中复活了,而且比之先前更美,更柔!哦,或许这不是一种美的极致,而是我突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碰到我心爱的人的一种感觉!
“哭什么,我不是回来了么?”
“你忘了,灵屋分别时,我跟你说,别丢下我。”
“你没有丢下我,现在,你可丢不掉我了!”
柔柔的声音,是白骨无疑。白骨一直轻柔而婉约,而且处处都会替你事先想到,是那种心地善良得让你不忍心伤害的姑娘。
白骨轻轻地上前,手触到我的脸,我竟是突然感到了一种温度,不是先前的冰凉。
天啦,我宁愿时间停止!
我贪婪地想占有这一刻的惊喜!
自那些姑娘离开我后,是白骨现在又让我找到了昔日一起九死一生的快乐。
阴诡一路,而于我,想起来,却都是一个个姑娘不同的风情,还有关键时刻总是把机会留给别人的善良。
“我不会丢掉你的,但你也不能丢了我,你不能再无端地消失了,我真的受不了。”
我被白骨擦干的眼泪,此时又是汩涌而出,我一直强装的强大,此刻我真的象个委曲的孩子,我不知道,这样的我,是真实的,还是先前装着的强大,更真实。
没有迟疑,我把白骨按在怀里。
好闻的体香,没有诡异的花香和茶香,我的泪水在心里又是一片长流。不管是不是冥冥中注定的所谓的尸妻,我甚至都不想弄明白,白骨怎么在这里随着金光复原了。
而我这一路的阴诡还是教我的那句老话,没有什么,比此刻搂在怀里更真实。
“好啦好啦,瞧你这份出息,怎么啦,先前和我在一起,总是觉得我这里不对,那里要怀疑,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别人都骗你吧。”
白骨轻轻地推开我,脸上嗔笑着。我复又轻轻地捧起她的脸:“你最好,我错了还不成么。”
白骨轻笑,轻轻拉下我的手:“你也变了,怎么不象先前那样急火火的,一言不合就燥得我害怕。”
我一笑说:“先前,你不是没现在漂亮么。”
白骨脸上一红,轻打下我的手:“不和你说了,你学坏了,这地方,可不是和你说这话的时侯,救人吧。”
老实说,白骨重新站到我面前,我现在不是满心的阴诡,而我是觉得满心的喜悦。
和白骨走到灵花座前,白骨看着灵花,眼睛湿了,滚下泪来。
我慌了,“哭什么啊,这两个人好象说是药人,是不是你的花,把你的花弄乱了么?”
白骨轻轻地看我一眼,嘴嘟了一下。我的天,我心里一震,这种姑娘的娇羞,这么长的时间,我又体会到了,这种放心的娇嗔,老实说,只有若晜会和我这样。
“来不及说很多了,这样啊,这花是我的,但现在全身是毒,你这样,按我说的做,不许问,做完了,我再告诉你。”
白骨轻轻地转过身来,那红红的眼睛,轻柔的腰肢,还有微嘟起的嘴。老天,这是先前和我一直九死一生还在关键时刻刚烈无比的白骨么,怎么现在一见,整个人美得炫目,而且娇态诱人啊!
“我不问,我不说话成吧。”我笑了一下。
白骨拉了我的手,走到红床跟前:“上去。”
我一愣,但还是依言踏了上去。
软!劣质的席梦思能感到弹簧的存在,铬脚不舒服,可这床,不知什么材质做的,软得让人心里发痒,有种躺上去的冲动。屌丝的生活不是人过的,我这辈子就只睡过劣质的席梦思。
白骨随着踏了上来,两人的重量,红床在地上摇了几摇,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想扶白骨,却是白骨快快地扶了我:“别摔了,瞧你,还是那么毛燥燥的。”
白骨示意我盘腿坐下,她也相对着我盘腿坐了下来。
心里有点失望,武侠中不是在床上充个气输个功啥的,都得脱衣服么,现在这么盘着,看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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