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此时更是看清了,那团刚才瞬间涌进来的巨毒阴灵,此时就弥裹在这张红床的周围,雾气弥裹,似在护卫一般。
这也正证实了我先前的猜测,这团巨毒阴灵,本是护卫这张红床上的莫明的物体的,但带了毒,就是这里新换的主人所为。既使阴灵带巨毒,但初心不改,暗合了我的猜想。
要说没有进这灵花塔下的房子时是心慌,而现在,确实有点骇然,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而这种惊恐,我知道,最大的根源来自于锦容还有王路的莫明失踪。
很小心地慢慢地挪动,而且第一不,踏实了才走,地毯上印下了我一个个的脚印,傻就傻吧,我可是真的怕了,我怕再一步不慎,又会有什么暗道机关,把我坠子入不知名的深渊。
还好,每一步都很接实,心里稍安,看来,这就是一间久未来人的房间。
接近红床,透冷,哪怕我全身热量汩涌,也是感到了一种冷得钻骨的感觉,这要是常人,怕是早冻成了冰棍了。
站在红床边,阴灵在四周汩涌漂浮,还是我先前在上面看到的情况一样,不攻击我,这倒是让我感到古怪的同时,也是心里安了许多,如果攻击我,我还真的没把握能对付巨毒。
而看床上,不管我怎么看,都是一个人形,而且凹凸有致,如果按我以往在大学积累的把妹经验,这就是一个女人的体形。
红床上是个女人?我心里感到狐疑,但同时也是释然,这间久未来人的房子,就算是有个女人躺在红床上,怕是早死了。
伸出手。
叽叽咕咕!
突地,随着我的手的伸出,周围漂浮的阴灵又是发出怪响,是猜到了我要去揭白被单,还是要我去揭白被单,搞不清楚。但我的手既然伸出,我可不管了。
轻轻地揭起白被单的一角,呼地一股冷气透出,让我的手一颤,这么冻透的气息,看来,确实是久未有生人的气息在里面游动了。
白被单僵硬,与我预想的一样,肯定冻得不得了。
轻轻地揭起一角时,怪异的白光猛泄而出,骇了我一跳,先前,白被单裹着时,从白被单上就有这种怪异的惨白的光透出,现在一角揭开,更是骇然。
我心里咚咚乱跳,正如我无数次预感的一样,恐怖不是来自于面对面,而是来自于根本的莫明。
我微闭了下眼,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这一揭,或许就是在生死的关口,一刹间,所有的姑娘们浮上脑际,唉,就当为她们冒一次险吧。
手聚力,呼地猛然揭起。
白被单僵硬成一片,被我一下子揭到了一边,而怪异的惨白的光呼地泄出,几乎将红床上的上空罩成一片的惨白!
定神看,我的天啦,骇得倒退几步!
一幅白骨架!
骇然的一幅散发着惨白的怪异的光的白骨架!
白骨架我见得多了,之所以骇得倒退,是因为这幅白骨架太过骇然,形似女人,这点我看得清。
至于为什么一眼判定是女人,我不细说了,是个男人,看到当下几乎是保存完整只是没了皮肉的白骨架,都会一目了然,这就是个女人!
而更怪异的一点,就是骨架上发着莹光。骨头上发莹光,本不知为怪,稍有物理常识的人都知道,骨头经过年代久远,都有骨磷,所以看上去,似莹光。
那些所谓的荒郊鬼火,用科学道理解释,就是骨磷燃点低,有人穿行或是异物特快地相碰,都会燃烧。
而我之所以觉得怪异,就是这种莹光我觉得太熟悉了,这就是我怀里的白骨偶尔发出的这种莹光,我不会错,白骨先前是在我怀里,还身成人之后又与我在一起,现在又是白骨躺我怀里,所以,我很熟悉。
这特么这种莹光与白骨相似,是个什么讲究。
叽叽咕噜!
四围的阴灵突地游动不止,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以为会攻击我,因为我揭开了白被单,但却是没有,却是悬浮在白骨架上,浮游不止,似乎还有些相护的意思。
而听声间,似乎还有悲声在里面,这让我真的惊骇的同时,不可理解了。只能是一个解释,这些阴灵,先前或许不带毒,而一直就是忠实时守护着白骨架,最后,现在的主人让它们带了毒,且将它们生生地分离,到了灵花塔下。
此时胸口的灼热一阵紧似一阵,而且有一咱撞击的感觉,不是血玉的灼热,是白骨的,这点我分得清。
既然不是血玉的,白骨发热,应是如刚才一样,在帮我,我不管了,而且巨毒的阴灵团不攻击我,这是个机会。
紧盯着白骨架,不能不说,我能看出,这是个美丽的女人。我感谢我先前的经历,就是我能从体态上看出,这人的大致的形状。
凹凸有致,如我先前的预感一样,确实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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