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诡。
咦?
锦容呢。
我靠,我大惊,明明就在我身后,我摘一瓣,递一瓣,都接了,而且我刚才还暗自高兴,简单,快摘完了,救醒王路,怎么有人接花瓣,此时却不见了人。
“锦容,锦容!”我大叫,缩回了手,骇然四望。完了,锦容真的不见了,而且无声无息,就这么诡异地消失了。
我才摘第一层的第七瓣花,怎么就出了问题,挺顺利的,没什么啊,怎么凭空人就不见了。
心里陡地一冷,阴冷忽蹿,呼地掏出小刀,朝着王路躺的地方望去。
天!心凉透底,四个吸阴诡灵,还有王路,全不见了。
怎么没有一点声响,竟然莫明其妙地全消失了?要说王路没有功力,锦容全身没了力气,可以理解,可四个吸阴诡灵,那可是挺厉害的,怎么就突地消失了?
猛地扭身,想蹿回空地。
不对,猛然的吸力,突地把我朝着灵花拉近,而这股吸力,先前我是能抗的,可现在,我身子摇摆,几乎全然倾了过去,我的力气只有一半,怕是抗不住。
哎呀!又觉不对,这吸力,妈地,在吸我的热量,而且很快,很迅速。
我能隐然感到全身的热量,竟是莫明地拧成一股,直朝着灵花而去。
天!是我摘下的六瓣花的断头处,此时哧然地涌出鲜嫩的汁液,妈地,就象是眼泪水一般,竟是无色的,滚在鲜艳的花瓣上,花是什么色,这汁液就是什么色。
而那汁液滚动间,就是在吸我的能量。
因为那涌出的汁液如泪珠一般地凝结,成了一颗颗,而此时,渐而变大,而且还隐隐地冒出热气。
锦容你害死我了,你可没说这断口涌出汁液会吸人的能量啊!
“王路,王路!”我猛然地吼叫。一想喊个屁,王路本来就没醒。
我草你八辈祖宗,大不了一条命么。
“你是什么诡灵,躲着算什么,出来呀,搞我呀!”我怒吼着,索性扑地倾身,猛然地朝着第七瓣花直扑而去。
灵花本有一个台座,台座离地约有一米多,而那底层第一层的花,直径怕是有两米,所以,我只能是扑向花瓣。
呼地手触上,猛地一拉。
不动!
咔咔咔!
怎么有怪响。
第七瓣花怎么与前六瓣不一样。
再用力,猛然揪下。
断口呼地汩涌出大量的汁液,天,那瞬间凝成的泪珠儿,怕是有拳头大。
陡地呼呼地冒起冷气,不是热气,因为我的脸上感到了阴冷直逼。
大泪珠迅速集结,呼地凝成一颗更大的泪珠。
摇滚着,啪地摔到地上。
红色!
满眼的红色!特么不是血,因为刹间地上扭滚一片。
红虫!
我草!
大泪珠里摔出的,竟是满地的红虫!是我在煞阴阵里生门中见过的红虫,是那种头上有黑点的红虫!
红虫突地漫涌而来,直朝着我扑了过来。
这是要把我钻噬干净了啊!
猛然后退!
却是吸力更是强劲,根本退不动!
小刀狂舞,呼呼地风声荡起,阻了些红虫的涌裹之势。
但风过处,红虫只是一偏一散,又是迅速地集结成团,直朝着我涌裹了过来。
“锦容,锦容,你出来啊,你去哪了!”我骇然大叫着,小刀不敢停,风声呼呼,红虫始终保持着和我近一尺的距离,近在眼前,那扭滚的身形,那黑点的坚硬,我可是最清楚。
没有回声,没有反应,凭白无故地,几个大活人不见了!
脑子突地猛闪,天啦,我个猪比啊!
先前还一直疑惑着,怎么除了吸阴诡灵,再就是护花使者,没有再见到别的人,这特么是瞎起疑啊,肯定有人,一定有人,只是我没有发现!
而且,这个人,或是这些人,一直就在我们背后,只是我看不见。
这些人,一直静观着事态的发展,肯定是到了关键的时侯,所以出手了,而我依然没有发现!
关键的时候是什么时侯?
妈地,应该就是摘第七瓣花的时侯,而且他或者他们肯定知道,第七瓣花摘开,就会有红虫弥裹!
心中阴冷呼地猛蹿!
手下加力,却是力道渐弱,而舞出的风声抵不了红虫的涌裹。
完了!
我脑中猛地一震。
红虫呼地扑涌上来,瞬间覆盖了我的脚面,脚背感到了扭滚中的钻拱。
急涌而上,这是要覆盖我全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