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地一声大吼,聚起全身所有的力量,急扭而起,拉着绳头,猛地朝着金光四射的灵花塔飞坠,我就赌死这一招了。
扑扑扑!
突地,先前搭在众姑娘身上的尖嘴怪物竟然扑扑地离开,转瞬朝着先前高高的穹窿顶飞升。而娇声浪语,怪叫混杂声,一齐响起。
果然!大力的推我的力道,是我怀里的如锦容一样的姑娘突地大力地朝外推我,这是阻上向着灵花塔急扑而去。
这可由不得你,不是你死粘着不放么。
拼命地拉紧绳头,猛然用力,急朝着灵花塔而去。
我怀里的姑娘猛然离开了我一点点,妈地,你还是能离开啊,我以为你如万能胶一样粘着我了呢。而她似乎还是个头领啥的,急带着后面如长龙一样的姑娘也想飞升而去。
哼,飞个蛋啊!我防的就是这一招,可以说,我成败就是这一招了。
绳子拼命缩紧,我已然快到灵花塔前,而此时,那些被越套越牢的姑娘想飞升,升不了,不是我力大,而是灵花塔牢固啊,绳子圈套在塔尖,除非你将整座塔一起带上穹窿顶。
否则,不可能离开!
锦容有时侯装逼说的话还真对,克故制胜,不见得全是法宝,有时侯,还就是靠的心智和勇气。这是她带我们走进灵花塔后,自得地说的话。现在,倒是挺切合的。
我赌对了,这一众的姑娘们,除了尖嘴怪物飞上了穹窿顶,其余的,急坠而下。
要说人最厉害的,当是有头脑。大学的物理知识没白学,我是赌死了的,我是下降的趋势,加上我的重力,还有绳子本就绕在塔尖,我急坠,其力巨大。
而此时,我赌定这些姑娘们一定是拼力挣脱飞升,飞升力度越大,反作用力越大,只要是稍松一口气,弹回的力量越大,越是用劲,其力反弹越厉害,这就是所谓负负得正的道理。
你越是用力,越是将你拉近灵花塔。
呯!轰!
我一个急坠已然落地,随着绳子一轻,姑娘们轰然朝着塔身撞来。
终是抵挡不住,全然轰撞。
却是骇然惊目,我的天,这些姑娘们,瞬间竟是突地变成了茶树,绿叶散开的茶树啊,老天,什么狗屁美人,全是茶树啊。
还间杂的碗口粗的花,竟然全是飘浮着。
而随着轰声而起,灵花塔突地破分成两半。
诡异的是,那塔身的两半,不是轰然倒地,而是如盛开的鲜花瓣一样,慢慢地裂开,两个半塔竟是慢慢地倒地,躺倒地旁边。
金光灼然,灵花越发地娇艳,开得分外地美丽。
我再用力一带绳头,那些漂浮的花树和鲜花,竟是浮游着,轰然地再次撞向灵花。
咦?不对,有个姑娘急坠,是茶树和鲜花漂浮过来之时,落出一个姑娘,轰然地撞向地面。
我一个急扭,摔了绳头,飞身急旋向前,稳稳地接住了这个姑娘,掉了我一个满怀。
而那手,竟是将我的脖子一绕,有熟悉的感觉。
不用看,定是锦容,这是我赌死的。只有她,才不能变成茶树鲜花。
手臂急绕间,拉起了她的袖子,一看,我一喜,鲜艳的守宫砂,锦容终于被我稳稳地接住。
还未及回过神来,却是发现怪异,这些漂浮的茶树,还有鲜花,却是不敢靠近那灵花一般,周围绕游,却又是灵花有着无穷的吸力一般,终于,呼地一起扑向灵花座。
老天!我几乎惊得快把怀里的锦容给摔到地上,目瞪口呆啊。
就在四射的金光中,那些茶树,还有鲜花,竟是突地慢慢地枯萎,转瞬变黑,刹间竟是化为黑粉,全弥散到了地上,阴风一吹,四散不见。
这可是活生生和姑娘们啊,怪不得先前这些姑娘们拼着命也不愿意扑向灵花塔啊,我这本来是想撞伤这些姑娘们,我好脱身的,没想到,竟是无意弄得灰飞烟灭啊。
吱吱吱!
穹窿顶上,竟是传来吱吱的怪叫悲声。
抬头,是那些尖嘴怪物,又是隐在了黑雾中,发出怪叫,其声很惨,却是没有扑下来。
而其时,灵花竟是突然灼烈开放,那金光,几乎笼了我的全身。
不对!
这灵花太古怪!
怎么连自己的护花使者也给吞噬成了黑粉啊。
我紧搂怀中的锦容,听到哼了一声,是那种女人被男人紧搂的娇嗔声。
锦容定是活的。顾不得看,猛扭身急旋,扑到过道。
四个黑影,我心稍定。
站稳。谢天谢地啊!那四个吸阴诡灵,竟然忠实地守护着里面的王路。而我能看到,那四个吸阴诡灵,此时身上头上,全是划痕,有的深及骨里,渗出了血。
几乎成了四个血人。
突然明白,定是刚才那茶叶飘飞,伤了它们。它们为了执得锦容的命令,拼死护得中间的王路,所以个个都受了伤。
滑稽中的的感动。我简直是该谢谢它们,还是应该谢谢它们啊。关键时刻,拼死护我朋友的,居然是四个被我视为戾物的吸阴诡灵。
放开锦容,锦容站定,深吸一口气。
我急着问:“没有事吧?”
锦容呼地喘口气:“你不关心你的心肝宝贝?”
我去!
这个时侯还吃哪门子飞醋哦,能这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