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又挪到第三间屋前,准确地说,是第五间屋,这就是死门了。
上手,有点抖,我再怎么稳定心神,也是被这突起的骇然震得心惊胆颤,越是接近事实的真相,越是觉得以前还真的只是见了冰山一角,真正的大阴诡,还只是冒头。
锦容说是帮我忙,还真的幸亏她帮忙了,不然,我还没接近这所谓的妇魔头,早就被这煞阴阵摔下了山魂飞魄散了,更别提取解药了。
锦容聪明确实是聪明,但也不能聪明得如百科全书一般都知道吧,心里有疑问,但此时只能是先走下去再说。
推开死门,突地一阵阴风裹涌,浓厚的血腥味几乎让我窒息,王路头一下子钻入我怀里,难为她了,死死地捂着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骇然的满屋骷髅,惨白着发出莹光,有一半已然成了粉。
还有覆盖的黑色。
裹涌的黑蝴蝶,停在还没有成粉的骷髅之上,扑着翅膀,并没有起飞,看上去,黑中压着惨白,而惨白里,裹着惨红啊。
是红虫,就是一路来我们看到的红虫。浓厚的血腥味,也是红虫散发出来的。
怪异的是,还在啃噬髓骨的红虫钻上涌下,黑蝴蝶并没有动。
而一当那骨粉里钻出红虫,黑蝴蝶却是一涌而上,吃个干净。
这场景,我在太平间见过,是黑蝴蝶吃过红虫,变成暗红的怪血色蝴蝶。
看清了,墙角那里,果然有一堆站着的暗红的蝴蝶,不飞不动,显然是吃饱了,这是等待招唤么。
骨粉含钙,强身健体。妈地,这倒是还有科学道理,黑蝴蝶只吃啃噬过骨头的红虫,这样,省事啊。
这就象是一条生产红,先前红虫吃花瓣,养成黑头红虫,噬骨吞髓后,被黑蝴蝶吃净,变成暗红的怪蝴蝶。
显然,这暗红血色的怪蝴蝶,应该就是终极产品。
严丝合缝,煞费苦心。
这女魔头,还真的用尽了心思,生产这些怪东西。
推过三道门,心里阴冷骇然的同时,古怪的是,这些阴物,似对我们的闯入根本没有反应,如无视一般。
这只能是一个解释:它们只受一人指挥,只听一人命令。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指哪打哪了。
这更进一步证实了那俩个被我搞倒的洒黑棺粉的家伙的用意,保证阴物的纯洁,只听一人差遣!
高,这实在是高!比之现在的设计,其精准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到葬门前,我心里已然冷静下来,先前的骇然,让我多少有些惊慌,而现在连起来一想,从最先在风云山看到红虫开始,到现在发现整个生产过程,我心里在冷笑。
是的,冰山一角初露,而我也更进一步明白,我在慢慢走近真正的幕后黑手。这只手,掌控了一切,而所有的终极,就是为古碑村下那些巨宝,当然,与巨宝相边的,还有这诡异的阴界,这只手,不仅是要宝,而还有更大的野心。
这个野心,我心里一直在想,现在,正在慢慢清晰。而我更是觉得,我先前只为解我身上的诅咒,现在,越发地成为了一种责任。
这正如白骨一直说的,这就是命。于我,更想在命前加一个使字,是使命!从我中上红印诅咒开始,得到血玉,这个使命,似乎就一直伴随着我。
伸手推门,啊?空空如也。
满屋阴冷,却是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
看旁边的锦容,脸色突变。
锦容一下子又是凑到我耳根:“棺,棺,葬棺,葬棺不见了!”
锦容少有的有点哆嗦。开前三道门,她脸色如常,似有把握一般,证明她知道。
而现在,突然这般地骇然。
“棺?什么葬棺?是不是青铜棺?”
我立马小声地急问。
锦容脸色更白,紧着点了几下头,手向下压,我立马关门,并没有进门。
依我的心性,是要进去看下的。但看到锦容少有的突然紧张,我不能再生事。
而锦容的头一点下,我带上门时,心里咚地一震:“老天!这葬门里,原来放的就是青铜棺啊!”
但立马释然,锦容的肯定,绝对是青铜棺。
如果葬门里真的放的是青铜棺,那应该不在这里,这才是正常。如果里面真的有青铜棺,我怕我倒要疯了,我以前所有的经历,就要颠覆了。
这一点不用锦容解释,我知道,因为我就是亲历者。青铜棺就我了解的,而且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只有两口,一口在太平间,另一口,上次在古碑村后的悬崖山上,风衣哥爬了进去,胡甜带走了风衣哥随身的背包,而小白与青铜棺一起消失了。
这也正是我下步要找的。不在这里,倒是正常的。
但我想不通的是,葬门里,干嘛要放青铜棺。
而看锦容的神情,应该是先前葬门里确实是放青铜棺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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