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王路和白骨住的房门前,我猛地抬起右脚,刚抬起,还未出脚,房门呯地一声荡开。
我全身的力理竟然现在可以收放自如,而且气场强劲!
屋内的景象,却是一下子让我止住了猛冲的脚步。
王路被捆在床上,而且捆王路的绳子,还就是我背包里的那根绳子。
王路满脸泪水,可嘴里塞着块方方正正的毛巾。
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精心的折叠了,既不让王路叫出声,又不至伤了她的嘴。
这个人,显然就是白骨。
因为只有白骨,知道我背包里有绳子,而且能不知不觉地拿了出来,捆了王路。
走近,扣是活结,反在王路背后。
更是白骨无疑,王路挣不脱,却又是不紧不松,让她跑不脱还伤不了。
这一切,应该就是白骨计划好了的,而且从找到这家农家乐,确定住这家农家乐,到最后两人睡一个房间,都应该是白骨精心的安排。
我的泪水已然流干。
王路见我抱着白骨冲进来愣在当地,眼泪流得更欢,却没有惊讶,她应该知道这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白骨在捆住她时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的。
我轻轻地将白骨放到床上,洁白的床单上印儿都没有,白骨如一缕风,轻得只在我心里刻下流血的痕迹!
走到王路跟前,解开活扣,拉下毛巾块,王路哇地哭出声来。
迅急地冲到床前,整个人抖得如风中的树叶,“姐,这是真的么,姐,这是真的么?”
王路悲然的哭号,我再我泪水涌出,一切,难道真的如白骨刚才所说,是命啊!
“她应该和你说了什么!”我沉沉地开口。
王路突地一下停止了哭泣,马上起身,慌忙地收着包,挤出两个字:“快,走!”
似乎是我一语提醒了王路,让她回过了神来一般,难不成,白骨就跟她说了两个字,让我们快走?
我没有动,王路急得满脸泪水顾不得擦:“小李子,快走!”
我缓缓地起身,手一抖,怪啊,刚才捆王路的绳子呼地一下子收到了我手中。
“这是真的啊!姐,你怎么能这样啊!”王路看一眼我,又是哭叫起来。
扑扑扑!
突地,清晰的脚步声传来!
王路还在哭。
咦,我的耳朵特灵!
是从屋外传来的,显然,是走向这个农家乐!
心里一缩,顾不得问王路的原因,轻轻一挥手,王路见我脸色突变,止了哭,猫一样缩到我跟前,我轻轻地搂了她,在她耳边说:“别离开我,有人来了!”
王路抖成一片,我轻轻地摸出小刀。
哇!
刀柄灼热,而这股热度,一经传到我手心,又是迅速地直贯刀身,小刀立时变得暗红,而隐闪起的红光,我知道,小刀此刻,威力无比。
全身的力气在涌动,而我能很好地控制。
刹间,我似明白了一点什么,伤心如潮涌起,王路不说我能猜到,这一切,应该就是白骨给我的,而且,她给我这股力量,不惜搭上了自己的命!
强压下这股悲伤,对付了眼前,王路应该会告诉我,她所说的“是真的”这句话,应该是白骨细细交待了她一些什么。
搂了王路,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关上房门。
屋里的窗帘本是拉上的,女孩子们睡觉这是习惯。
屋里幽暗了不少。
“姐说过,要我们快走,对了,姐说要把她就放这里,别动的。”
王路只来得及慌慌地说出这句话,我轻轻地点头。
不对!
脚步声沉重!
心里一惊,不是一个人,但听着象一个人重重地走路,这应该是一堆人,只不过,脚步太过整齐划一,而且,能感到一种涌动的气场的怪异,直透进我全身的每个毛孔。
我比之先前,竟然灵敏得我自己也是惊奇无比!
嘎吱!
先前关上的大门,轻轻地被推开,这声音极轻,王路应该没听到,她只顾钻到我怀里,而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是一只手推的,而且,用的是暗力,透过门板的暗力,门在常人听来,应是无声地打开。
脚步声突地消失,我能听到门又无声地关上。
我们的房门在轻轻地晃动,是被外间的气场震荡得轻晃。
好强的气场,这是些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
我慢慢地推开王路,王路还是拉了我的后衣襟,泪眼看着我,我轻轻地对她点头,王路默然地一个点头。这姑娘长大了,或许是经了这一事,知道再怕,还得一一地趟过。
我轻轻地走到放着白骨的床边,轻轻地拉上被单,白骨蒙在了被单之下,如覆着的白雪,我心里暗说,就当是睡一觉吧,只要我李青云还有一口气在,没人毁得了你,我必救醒你!
冷笑从心里升起,我轻轻地吸了口气,来吧,我正愁这口恶气出得不顺。
呯呯呯!
突地房外似传来挪动东西的声音,或者说是重物放下的声音。
不对啊,明明是一队整齐划一的人群,怎么进屋了,没有声响不说,还似乎是放下的声音。
不对劲,吸了吸鼻子,有红香味,怪异的红香味。
怎么哪都有这红香味。
而且非常浓!
我拉了王路,伏在她耳边说:“这样啊,等会,我出去,你别怕,拉着我,跟着我就成。”
王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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