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望我一眼,那眼里,我竟能看出些许的称道。跟着轻轻地说:“这些红光,是红香未尽之魂,被这些家伙全吸了,我们有得麻烦了。”白骨轻轻地伏下身,竟是慢慢地挪到我身前,青铜小刀端起,这是要拼的架势。
我和估计得不差。只是我搞不懂的是,这里哪来的这么多的红香怪物。
突地脑子一格登:红香魂!
妈呀!
红香魂不是若晜么?
若晜不在,是不是若晜出了问题,才会显出这些怪异来。
红香魂散,才会出现怪异。
这么说,若晜离开我后,没有回太平间,在路上出问题了?
天啦!
冷气呼地涌遍全身,我害怕我的预感又一次成真!
轰!
一声暴叫响起!
白骨小刀抡起的一刻,轰声处,先头的一条狼狗轰然跌落。
行啊!斗得过!
我马上挺刀向前。
可低头朝台子下一看,我目瞪口呆!
血肉模飞,血腥弥漫,吼声震天,肢肉满天!
我胸口狂涌,再也抑制不住狂吐了起来,却是吐不出什么吃食,只是吐出了酸水。
我的天,先前滚下去的被白骨小刀挑死的狼狗,此时落入狼狗阵,一瞬间,竟是被同伴撕扯吃尽,那血沫子洒在地上,也是被瞬间舔得干干净净,那舌头与地面划过的哧啦声,能刮到人心里,这是一种噬骨吞髓的骇然。
吼吼吼!
骇然的吼叫声又是响起,而那些狼狗却如没生任何事一样,又是朝着台子飞涌地爬上。
噬尽同伴,又是汹涌地朝前攻个不停,这些戾物,如死士一般啊。
阴气绕脊,恶寒陡起,我全身颤栗,抓着白骨的手,冷汗倾涌而下。
白骨握着小刀的手也是颤个不停,我再傻逼,也明白,此时我们真的碰到了厉害的角色,不是斗不过,而是斗不完,这层层叠叠的狼狗群,我和白骨再怎么厉害,是杀不尽,杀不完的,到时候,只能是力气用尽,被其撕咬无存。
感谢这平台子,先前下去时还怪这平台子怪,怎么这么高,现在,恰恰是这种高度保护了我们。
又有两条狼狗扑了上来,前爪还未及搭上边缘,我和白骨迅急出击,一刀一个,轰然跌落,而跌落之下,先前的惨景又是重演。也就是在这个当口,我和白骨还能喘口气,那些狼狗呼地扑上,抢噬同伴,暂时没有爬上。
抹一把汗,深吸一口气,我双目暴红,冷汗倾涌。
可特么不对啊,我深吸之间,竟是有一股熟悉的香味钻进鼻子,先前是血腥味弥漫,没有仔细地闻到,现在反是这一吸,闻到了熟悉的红香味。
啊?妈地,有红香味!
我慌慌地看一眼白骨。白骨同时也看向我,我和她竟是一起脱口而出:红香味!
转瞬两人脸色苍白,我先前的恐惧不是空穴来风,我深知这红香的厉害:红香引魂,也就是说,红香味在某个身体内,那么它就能吸引万千的厉魂。
这直说吧,就是这些戾物已然是吸得红香满身,全然引尽了厉魂在身体内。
这也就是这些戾物为什么能噬尽同伴的原因:在万千厉魂聚于一身的时侯,当然无所谓同伴,也无所谓只是一条狼狗,这条狼狗身上,聚齐了不知名的所有的厉魂,当然,见血就噬,见肉就抢,直至命绝方罢。
这些厉魂,是依托这些戾物的身体在做怪,我们看似在与一条条的狼狗相斗,其实是在与万千的不知名的厉魂在斗!
白骨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我更是懂得这个道理,这也就是我与她一起惨然而面对的原因!
嘶嘶嘶!
身后突地传来异响。
我和白骨扭头,不是白骨拉住我,我几乎要扑入坑内,泪水瞬间铺天盖地:天啦,坑内,那些露出的骨头的头子上,怎么突地多了些缠着绕着的长虫子,约有十厘米长吧,小指粗细,通体莹白,缠在露出的骨头头子上,而那嘶嘶声,就是其绕爬过骨头的声音。
满坑都是,还未爬到周春的身上。
是周春没动么?
或许这些莹白的虫子只爬活物?
只爬活物?
我冷气嗖地一冒:这么说来,这些骨头架子,全是被这些莹白的虫子爬噬干净了,先前肯定是活人,此时爬完,是不是在寻找活人,全出来了,寻找活物再行啃噬!
细看这些虫子,在悬崖洞前似乎见到过,是不是红虫的前身?肯定是吧,莹虫爬噬过活物充血后,就会变成红虫,风云二佛的肚子里,我可是见过这个真实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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