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直没有看见,却原来在我的头顶。
骇然抬头,却是一团白雾,纯粹的雾,根本看不到人,我相信我此刻的眼睛,确实是没有人,就只有一团白雾,而且,声音,就是从白雾中传了出来。
心里着慌,如果是这样,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是不是我们所有碰到的怪异,都在不断地升级,而且,每次碰到的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我是很清楚明白的,那就是,所有的事情,我再怎么二逼,我也是明白,都有一条明确的主线,似乎都指向红轿子,青铜棺,当然,终极的目的,还是古碑村。
心下正疑惑间,阴声又起:快呀,傻小子,你怎么不亲?
我靠,这特么是什么意思,看不见人,也搞不清来路,倒是催起我亲起嘴来了,这几个意思?
突地心里一冷,这样的急催,莫不是亲嘴还有什么别的意思不成。
呼地跳开,我搞不清楚这到底要怎样。
而随着我跳开,阴风突地一闪,竟是呼地直冲上去,而那团白雾,轰然弥起,团团裹裹,象一个棉花球,搞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小哥,快逃!”
还是若晜的声音。
催着我快逃,想来,若晜定是感知到了什么,而此时,若晜却是如抛起的羽毛一般,忽上忽下,我心里急成一团。
看不见人,却是有一双无形的手一样,在控制着这一切,我真的第一次碰到这种没有对手的怪异,而且,似乎还真的是传说中的高人一样,最大的恐怖,来自于你根本不知道对手是什么。
呼地掏出青铜小刀,划起一道亮圈,竟是哧然有声,似有什么东西阻着一般,这也是第一次碰到,明明看不到东西,却是如划到东西一般。
心里慌了,我没有姐姐那样的好素质,而且,我也没有若晜所天生带来的那种功力,我现在的一种功夫,还是来自于先前刘古碑教我的一点功夫,用离去的族长的话说,全是狗样的功夫,一点皮毛而已。
但没法,现在我只得硬挺了,期望能有一个这样的好的结果。
还是不见人影,小刀猛划间,哧然声中,突地,感到腥味弥起,而这种腥味,有点熟悉,努力地脑海中搜寻着,是在哪闻到过。
我的天,突地脑子一闪,想到了,是在太平间后面,也就是张主任的办公室的暗室里闻到过这咱腥味,而且这种腥味很特别,是那种让人呕吐的味道。
不行,不能让若妹这样上去下来地最后搞出问题。
我呼地一个急旋,不管了头顶的白雾,扭身直朝着忽上忽睛的若妹身边而去。
那里,有雾气弥起,似乎与我刚才头顶的白雾一样呼应,我靠,这特么就象是一个气场啊。
心里一抖,我突地想到,在风云镇的宾馆里,那天晚上,白纸人阴兵来时,刘古碑就跟我解释过一个气场的问题。而且说得很明白,这个气场,就是因了某种的缘由,而一路跟着来,最后,是由这气场的发源者,才能最后控制的。
我不知道,此刻到底是什么人在搞什么鬼,但若妹情势危急,这是真的。
赶了过去,若妹刚好要落下,我呼地一下子冲了过去,横身一截,生生地垫在了若妹就要落下的身子上。
我的天,若妹此时,正好是全身伏下落了下来,我的横身相救,端端正正,一下子和若妹贴了个正着。
嘴几乎是对着嘴了,而那柔软的双峰,几乎是弹着在我胸前一跳,我不知道,这是我心里的动,还是双峰的动。
而我不争气地一种热流滚过身体,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么,或许,是个男人,就应该有这样的一种反应吧,我心里惶然。
双峰柔软,而我心里焦灼,不知道这样的一种感觉来自于哪里。
而突地,嘴里似有清泉流过一般,而这股清甜,是那样的熟悉,我想到了,在我太平间的宿舍,在我那段最孤苦无依的时侯,是若晜,陪着我走过了那段最无奈的时侯,而那时,若晜只是甜蜜地笑着:小哥,那喜贴上,可是你和我的名字,我认定你了,小哥,我可不愿和你分开了。也就是那次,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于一个少女嘴里的甜蜜,那种熟悉,那种安然,还有那种属于男人和女人纯粹的一种交融,让我的心在融化,而我做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也就是在那一刹间升腾而起。
嘴对着嘴的那一瞬间,竟是如天然地粘合一般,死死地粘上了,而我猝不及防,我不是有意的,但我的心里,却是有乎一种固有的贪念股甜蜜的味道。
清泉汩汩涌,而我折舌尖,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是的,在一个温柔的港湾,在一个融合的柔软的地方,交融,而喘息。
若晜的嘴死死地贴着。
而周围绕着的阴风呼呼地鼓突着,却是绕着我们的周围。
这让我心里更是不太平,怎么个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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