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真的不知道。”
“呵呵呵,好,继续演戏,继续演戏,反正老头我也没什么事情,你来最好,咱们正好聊聊天。”说着,指着后面的椅子,“坐在那里吧。”
我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坐下来,问道:“聊什么?”
“呵呵呵,聊什么都行,聊你喜欢的。”
“我喜欢?我没什么喜欢,那还是聊你吧。”
“你叫什么名字呀?”老头不理我的话,反问道。
“我?”我心想道,这人既然是李家的犯人,而且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那肯定和我是同道的,我是李家的仇人,那么他肯定也是了。
“我叫卫诚,你呢?”我说道。
“哦,卫诚,嗯,来这里多长时间啦?”
“我呀,刚来不长时间。”
“哦,吃的怎么样啊,住的怎么样,结婚了没有?有几个孩子?”
“我?没结婚,也没有孩子。”
“在这里还习惯吗?”老头就像是个多嘴老婆,但看这口气还是把我当成了李家这边的人。
我摇摇头。
“嗯?问你话呢,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你没看见我摇头,我不是住在这里的,我是来救人的。”
“哦,是嘛,”老头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装模作样地说道,“救谁呀,是来救我的吗?”
我刚才见他腿上那些铁链,这种非人的折磨可是惨无人道的做法,救他出去也算是好事一桩。人被折磨到这种程度,这个李家还真是丧尽天良。
“不是,我是,我是来救我朋友的,你要是想出去,我们也可以想想办法的。”
“哦,呵呵呵,你打算怎么办呀,要怎么救我出去?”
我挠挠头,说道:“我还没想好呢。”
“呵呵呵,好,好,接着想,接着想,我先不打扰你。”说着,从桌子上拿起茶杯来悠然自得地喝茶。
我观察了这个房子前后左右,窗户是不可能的,因为那里不光罩了铁丝网,说不定还是电网,在网的后面还有三层铁栏杆。这种层级的防护比一般的牢房还有过之而不及。
我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只能走门口了。”
“走门口?好主意呀,你打算怎么对付守卫呢?”
我只是粗略地想了想,具体对策还没琢磨出来,只好摇了摇头。
过了半晌,那老头又问:“怎么了?问你呢?怎么走门口呀。”
“你没见我摇头,我还没想出来呢。”我说道。
“哦,我看不到你摇头,你要摇头的话就跟我说出来。”
我有点惊讶,问道:“你说你看不到我?那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呵呵,我是感觉到你的嘛。”老头一脸的诡谲,又是得意,又有几分鄙视。
“感觉?哦,有那么神奇?您高姓大名?我该怎么称呼您?”
“呵呵,这里的人都知道呀,你也不知道吗?好吧,我就装作你不知道,我叫百松子咯。晓得了吗?”
“哦,百松、百松子,好,我记得了,”我心道,这么多叫“子”的,我师父名字后面带个“子”,千叶子前辈名字后面也带个“子”,接着问道,“那您是怎么被关到这里来的,为什么腿上穿了那么多的铁、铁的东西?”
“喔?这个事情不如问问你们当家的咯。”说着,冲着我嘿嘿一笑。我认真,他却一直不认真,一直拿我当李家的人,而且一直拿我逗趣儿取乐。
我心下一下不爽起来,站起身说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其实说这话倒有七分相激的意思。
“哎哎哎,别生气,小伙子,咱们接着聊,好长时间没有人跟我聊天了,我想象,是多长时间,哦,应该是十五年了吧。”
我惊讶道:“十五年?你被关在这里十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