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些事情不是我现在能够解决的,记得爷爷曾经说过一句话:在过程当中发生的问题,就要让过程去解决。
第二天还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已经醒来了,收拾了一下行李,把院子里也打扫了一下,把门和窗户都关好。至于那些倒掉的树木,现在老不及搬开,只能以后再来收拾。
对着屋门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骑上了大犀牛。
我要走了。
出了山庄,折身往东,这是我们来时候的路,只不过他们是否是从这条道去的我却摸不准。
走了十几里地,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再到了那条涵洞的洞口,我寻思着他们大概和我走得不是一条路,而且,涵洞的空口只能容身两个人过去,大犀牛根本就没办法钻进去。
这下我犯了愁。
这可咋办?
我想了想,既然这条道路没有他们走过的痕迹,那么他们大概是往西面走了,而且,除了绝煞以外,他们人数众多,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还是折返回去,朝着西面追赶吧。
我策动大犀牛,掉了个头,一路奔跑着往西而去。
到了山庄的三岔口,南面是水,只有东西两条道,往西追赶应该是不会错。
一直追了约莫有三四个钟头,太阳也升起来了,我也饿得头昏眼花,从口袋中掏出一点食物和水来,一边赶路,一边吃。再想,这犀牛还没吃呢,眼见前面有树林子,干脆下来一块儿喂一喂它。
我不知道这种灵是否能跟正常的动物一样吃东西,不过昨天绝煞抛给我的那条蛇经我烤了烤喂给它,倒是吃得挺香。看来这家伙是能吃东西的。
树林一侧绕着一片洼地,里面有不少的水草,拔了些水草准备给大犀牛吃。
这时候忽听得林子的东北方向有人说话。这里怎么会有人?莫非是那些黑衣人?
我连忙俯下身来,仔细听他们讲话。
离得实在是太远,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地声音。
“这次可遭了罪了,本来还以为是个轻松差事,没想到却变成这个样子。”
“老六,伤的怎么样啊?还疼不疼?没事儿就别他妈的老叫唤,叫唤得我头疼。”
“他妈的!你给烧了命根子你不疼,你这家伙忒没人性。等我好了你给我小心点儿!这个时候跟我磨牙,欠揍啊!”
我一听,老六!这人不是昨天被我烧裤裆的家伙吗?好了,正是这些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要是刚才不小心,说不定早就被他们发现了。
“道长去哪儿了?怎么瞧不见?这一晚上,早就该跟上来了。”
“咳,别提他了,说不定、说不定出事儿了。”
“别胡说八道,让他知道了,麻烦少不了。”
“切,他也就是跟我们狠,跟首座的关系好罢了,不然怎样?以为自己很牛,可真要是碰到高手,还不是给揍得屁滚尿流?”
一番话,别人都没了动静。
听了一会儿,我依照声音大略的数了数,他们应该有七八个人,因为与绝煞一块来的是十几个,大概还有其他人没和他们在一起。我小心地四处观察,唯恐还有另一堆人在我没发现的地方出现。
现在的麻烦是这个大犀牛,它的个头儿太大,让他们发现了可就坏了。
我回去后悄悄骑上它,往回走了约莫有半里地,找了个树木多的地方把它围起来,又给它垛上了一些草料。刚走出几步,想了想,这家伙个头儿这么大,这些草料恐怕不够它吃的,再去四周找来不少干草,一堆一堆放在它的跟前。
好了,这些可够你吃好多天的了,说不定我明天就能回来,先呆在这里吧。
我急匆匆地又折返回去,那些人还没走,休息过后准备动身。我须要跟着他们,不能够打草惊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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