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瞧着白绮那个满脸鄙夷的表情,忽想起来了,原来这小妞早就看出我是个色胚,早在她进到村里碰到我的时候,我贼眉鼠眼地光盯着她看,就连十几个警察在旁边也没耽误我的“欣赏”。
就是进了审讯室以后,她作为速记员,我还是盯着她看,好几回都把她看得不好意思,看得她脸红脖子也红。当时我心里那个小鹿乱撞、想入非非呀。
我甚至从警局回来以后,十几天的时间里面,还梦到她,跟我,然后,在屋子里,啧啧,我就不说了……
老想着她要是穿个牛仔裤,穿个便装,或者跟钟晴儿一样,穿个裙子,露出腿来,该有多好看。
她这样的皮肤,比钟晴儿差不了哪儿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露出美腿来,可以说,“腿玩年”,不夸张。
白绮大概也注意到了我脸上表情风云变色,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但少不了的,仍然是那个色迷迷的表情,转过身去,避开话题说道:“你知道钟家老宅怎么走吗?”
我懒洋洋地道,不知道。
白绮忽然把脸转过来,立刻变成审讯室里的那副神色,一脸的冰霜刀剑,却结结实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脑子忽然回过神来,迷迷糊糊说道:“我知道啊。跟我来。”
刚走几步,回头问道:“你不是来过吗?”
她没好气地冲我说:“你再带我走一遍。”
就这样,我在前头走,领着一个玉兰花一样的女孩儿在村子里面转悠,村里的人都看呆了,人人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回头看,特别是王二狗和二伢子,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这样标致的女孩儿,在村儿里可不多见。
我还故意喊道:“二伢子!你这狗RI的!那天怎么没把你丫的揍死!”
二伢子听了落荒而逃。
白绮忍不住开口说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张嘴就骂人?”
我笑道:“这王八蛋,那天变成鬼了,把我们村儿里的人吓的不轻!要不是我把这王八犊子用麻袋套起来揍一顿,这小子说不定现在去见阎王了。”
白绮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打人是犯法的。”
我又笑:“哎哟,警察大人,您可真是厉害,我随便说两句话我就成了罪人了。你还没说过这个村儿里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比如东边老崔家,整天揍他老婆,那天,喝醉酒了,就把他老婆从床上揍下来,他老婆光着屁股就跑出来了!这算犯法吗?”
“还有,老拐子家,他老婆跟隔壁村那个木匠偷情,结果被人发现了,哈哈,两个人也是光着屁股,从这条街,一直跑到那条街,哎哟,那天可热闹啦,大伙儿都跟过年似的。都站在门口瞧。就这么一件事,足足讨论了有半年……”
“还有,桥南边二哈他那个老丈人,平常就不老实,趁着儿子外面打工不在家,就对儿媳妇动手,嘿嘿,真是老色鬼,老不死的,怪不得他儿媳妇对他那么差。那天,也是,让他儿子回来的时候堵在屋子里啦。哎哟,那个闹腾啊!哈哈……”
白绮连忙接口道:“这都什么呀……。我不想听我不想听,还有,你们村子里面真够乱的!”
我白了她一眼:“哪个村子都一样。这种事儿,其实就是好多年发生一件,但就是在村子里面传来传去,人人都津津乐道。对吧,我这个词儿用的没错吧。津津乐道。二哈家出那个事儿,我还是小孩儿呢。”
“……你走快点,别说了。走这么长时间,到底到了没有?”
其实我是故意绕弯子,跟这样的美女一块走路,简直就是享受,能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而且,让村子里那些小王八蛋也看一看,老子也有“正经女朋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