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到是赵刚这个人,引起了红斌极大的兴趣,走到赵刚面前,看了看赵刚手里的大刀。
红斌露出善意的笑容:“这位兄弟,我叫红斌,你怎么称呼?”
赵刚刀尖向地单手扶着刀把,上下打量了红斌一番开口道:“你就是红斌,久仰大名,我叫赵刚,身后的是我兄弟叫史文迪。”
史文迪在赵刚身后微笑着向红斌点了点头。
红斌哈哈大笑:“兄弟客气,客气了,我就是一个在道上混饭吃的普通人,哪来什么大名,反倒是赵兄弟你的大刀和身手让我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赵刚听红斌这么说也不客气:“哈哈,红大哥果然识货,其实我本身没什么厉害之处,主要是我的这把宝刀确实锋利无比。”赵刚又将自己这把刀的来历及战功在红斌面前吹嘘一番。
人世间就是这样,如果你遇到脾气秉性相投的人,不论谈论什么话题都是乐此不疲,反之的几句话也许就会山崩地裂的打起来。
红斌与赵刚属于前者,两个人都打开了话匣子,东一句,西一句聊起来没完,踏入无人的境界,生生的将史文迪和红斌带来的几十号扔在那置之不理。
史文迪先走到门口对着红斌手下的小头头开口道:“看你们老大现在也顾及不上你们了,这里也没什么危险就带着大伙先回去吧,如果不放心可以少留几个人在这里等候。”
红斌手下的几个头目互相看了看表示赞同,选出三五个人留下,史文迪在门外给他们安排了座椅,茶水和零食,其余的人着全部散去了。
赵刚和红斌那边,史文迪也安排人给他们布置了酒菜,两个人推杯换盏也聊得更加起兴。
一切安排妥当后,史文迪看了看现在也每人注意他的时候,转身从房子侧面的小路走向后院。
赵刚家后面紧靠山脚,后面没有什么人家住户,从前面看房子后面就是一堵高墙,根本看不出来后面还有院子,实际这不过是个掩饰用的夹层墙,可谓后面别有洞天。
史文迪来到后面,一眼就看见陆小非在一棵大树下面坐在逍遥椅上晃悠着,椅子边上放着一个装满冰块的大木桶,在木桶上方一根缆绳连接到五六米远处的一个石井的上方。
陆小非悠哉的向缆绳上面的小木桶里面装着冰块,每装满一桶便一放木桶上面的牵引绳,小木桶就滑向石井上方一翻,满桶的冰块一点不浪费的全部落入石井中。
史文迪见陆小非悠哉的玩着,心中不禁暗骂:“这小子,真他妈妈的坏,没事可千万别招惹他。”
陆小非正一块一块的从大木桶向小木桶中仍着冰块,见史文迪走了过来便开口问道:“进展顺利?”
史文迪露出两排大牙一笑:“一切都按照预想的进行,老邪已经撤了,赵刚也和红斌现在也交谈甚欢,想必达成合作不是难事。”
陆小非起身慢悠悠的走到石井边,对着里面喊了一句:“你老大自己跑了,根本没管你嘛!”
这个石井属于上宽下窄成丁字形,在井下现以堆积了有半米高的冰块,在冰块中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此人正是生蛤蟆。
生蛤蟆此时心里感受可谓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了,自己明明躲在老邪的身后也不知怎么回事,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这个漆黑的石井中,不由急的大喊救命,可哪成想刚叫一个救字,命字还未出口就从上面噼哩叭啦的掉下一桶冰块来,把自己砸的鼻青脸肿。
抬头望向井口,看见的正是令他害怕的陆小非,正满脸诡笑看着自己:“生蛤蟆,你先老实的在这里待会,好好想想你帮老邪做了多少坏事,小爷我一会可要问你,若不如实全盘托出,小爷我就用冰块封了这口石井,让你变成活标本。”
陆小非说完就离开井口不见人影,蛤蟆怎么喊叫也无济于事,而且固定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桶冰块落入井底,一桶又一桶眼见自己双腿都埋入冰块正绝望的时候,再次听见了陆小非的声音犹如救命稻草一般。
“陆爷爷,陆爷爷,求您快将我拉上去吧,我愿为您做牛做马,认您做老大,求求你绕了我吧。”此时蛤蟆不愿在井底多呆一分钟了,只要能出去他真的甘心情愿为陆小非做任何事。
史文迪走到井边向下望去,看见了鼻青脸肿的生蛤蟆在井底苦苦求饶,替蛤蟆感叹:“生蛤蟆呀,生蛤蟆,你说你起的这叫什么名字,注定了你成为井底之蛙了。”
蛤蟆在井底闻言顿时双眼泪腺喷涌哇哇哭诉:“我,我,谁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啊,这个名字不是我自己起的哇!”
陆小非看着井底的蛤蟆也是哭笑不得,于是放下缆绳,将蛤蟆从井里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