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呜呀散开,各自回房休息,很快窃窃私语声从各个房间里传出来,夹杂着压低的嘲笑声,一直到子夜,厨房后院仍没安静下来。
杏云搀着程氏回了屋,吴保柱也悄摸出了君府,巧翠哭了一阵,见屋子里没人了,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神情有些恍惚,怎么突然自己就被赶了出去,然而更多的是羞耻和不甘。
二白也随着众人回房,洗漱,休息。躺在床上,还听到另外两个姑娘正低声议论夜里的事。
对面秋菱翻过身来,面对着二白,弯眼一笑,笑容一直漾到唇边,在两个梨涡里蔓延开来,
“二白,谢谢你!”
她声音很低,语调真诚。
二白双手枕在脑后,闻言转眸看着她,笑道,“谢我干嘛?”
淡淡月华撒进来,照的少女一双桃花眸光华闪烁,生动美俏。
“我知道,所以谢谢你!”秋菱笃定的道。
二白勾唇轻笑了一声,闭上眼睛,轻喃道,“睡觉吧!”
“恩!”秋菱又看了二白一眼,才将被子拉上来,一只手压在头下,开心的阖上眼睛。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别苑的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巧翠自里面走出来,拿着包袱,面容憔悴,颇不情愿的往外走。
木门被毫不留情的关闭,巧翠回头看了看,满眼的怨恨和不甘。
一抬头,就见墙头上坐着一人,双腿悠悠的晃着,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俊白的脸上挂着闲适的笑。
锦二白!
巧翠脸色立刻冷下来,仰头看着墙上的少女,“你来看我笑话的?”
朦胧薄雾中,二白咬着青涩的草汁摇头,“非也,我哪有那么肤浅,我是来看我的胜利成果的。”
巧翠眼睛红肿,似一夜没睡,皱眉看着她,眼睛一转,顿时恍然道,“是你!是你伙同杏云那贱人陷害我!”
她昨夜想了一夜也没明白,吴保柱怎么会突然来君府厨院,以前明明都是她出去与他相会,为什么他口里喊的是杏云,原来,原来是她们做的圈套给她钻。
“明白了?”二白勾唇笑笑,“你看,我只要稍稍挑拨一下,你就被赶出去了,你和我斗,拿什么和我斗,用你那核桃仁大的脑子?”
巧翠一脸灰败,气的浑身发抖,转身往回跑,扑在镂空黑漆木门上一边捶打一边哭喊道,“程妈,我冤枉,我是被陷害的,是杏云和锦二白两个贱人陷害我,放我进去,我错了,再不敢了!”
“程管事,程妈,你听我解释啊!”
她不明白,她不甘心,明明是她顺应程氏的意思刁难锦二白,为什么最后却是她被程氏赶出去?
“程妈,你开门啊,是她们陷害我啊!”
二白坐在墙头上,气定神闲的看着女人疯了一样的锤门,然而,没有人理她,甚至没人出来看一眼。
终于,巧翠捶累了,瘫倒在地上,顿脚大哭起来。
哭了几声,才想起二白还坐在墙头上,瞪着又红又肿的眼恨恨的盯着二白,“你别得意,程氏也不会放过你的!”
二白曲起一条腿,吐了口中的草叶,一手托腮,淡淡笑道,“也许下一个从这门里走出来的就是程氏,所以,你该担心她才是,或者高兴!”
巧翠呆呆的仰头看着墙上的少女,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金阳万丈,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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