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一热,任零少起身,紧紧的将她抱住,“你真傻,傻得让人好心疼。”
心中一暖,她也紧紧的抱住零少,好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回来了,真真切切的回来了,眸中再次溢满泪水。
突然任零少似想起什么,他小心的松开她,然后轻轻的执起她受伤的左腕,虽然已经包扎过了,可那纱布已经再次染透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还在流血呢?
“你的手腕伤口处的血还没有止住,看来是伤口太深了,都怪我,是我太大意了,我们还是去市里的医院看一下吧!”小心的执着她的手腕,任零少心疼的说道,他的眸子里也写满了痛惜。
零少眼中的心痛,轻轻的扯动着她的心,她勉强调整自己的情绪,“大概是我的技术有问题吧!你不用担心,我们再重新包扎就行了。”不想再去嘈杂的市中心,也不想遇上什么人,她只想安安静静和零少度过这安静的一个星期。
“不行,我们必须去医院,看过医生,我才好放心。”任零少坚持道,她的脸色太苍白,而且精神似乎也不是很好。
“我的身体,我自己了解,真的是我没有包扎好,我需要你帮我包扎,相信你包扎过后,我的手腕决不会再流血了。”撒娇的说道,她真的想自私一个星期,她怕一个星期后就没有这么平静了,也许会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们面对。
“那好吧!我先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如果过一会血还没有止住,你一定要听话,我们一起去医院好吗?”任零少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但他却也没有完全让步。
看着药布已是染红,这么长的时间,血还是没有完全止住,这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心头突然一颤,“好啊,听你的。”惹无其事应道,不想让他看出什么来,也许是她想得太多了,不能自己吓自己。
任零少浅浅的笑道:“那你等我一会,我去拿药箱。”轻轻的顺了顺她微卷的长发,然后转身去取医药箱了。
看着零少转身去卧室的背影,她低垂着头,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虽然有一层药布,可她依然可以感觉到伤口处有血液涌出,虽然不多,却止不住。
轻轻的护住受伤的手腕,“一定是我多想了,不会有事的。”轻声呢喃着,似是在自我安慰,也像是自欺欺人。
“是吗?喜欢这里就好。”任零少安心的一笑,将找到的止血药和药布放在茶几上,然后小心的帮她解下那已染透的药布。
拆下药布,看着伤口处,还偶尔沁出的血丝,任零少轻轻的皱眉头,都这么长时间了,血竟然还没有止住,而且这伤口并不算深,为什么会这样呢?拿起止血药,为她撒上些止血药,然后重新用药布细致的包扎好。
“看来你的身体不是很好,伤口的自愈能力很差,都这么长时间了,血还是没有止住。”小心的系好药布,任零少轻声的说道,此刻的他除了心疼慕容晶,并没有更多的想法。
怔怔的看着零少微垂着的头,他的神情是那么专注,而任零少的话,更提醒了她,她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因人而异吧!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伤口的自愈能力也有所不同。”淡淡的笑道,一幅不以为意的神情,她此刻不敢再去想,因为越想越怕,她怕自己无法安心度过这难得的一个星期。
印象中母亲和外婆都是四十岁左右有那个病的,她不可能会这么早,绝对不可能,这是巧合吧,以前伤口自愈也很差的。
心中惶惶的找着各种借口安慰着自己,母亲的家族病都是四十岁左右,她不可能破这个例外的,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想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你答应过我,如果一会伤口还流血不止,那你必须跟我去医院。”任零少温和的笑道,但语气里却透着坚持。
“是的,我答应过你,决不会耍赖,你可以放心了。”夏慕容晶撒娇的依进他的怀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漏掉自己的心事,他怕学长会从她的眼中看到害怕。
任零少不颖有他,他动作轻柔的拥住慕容晶,他知道她一直没有安全感,那怕现在两人相拥在一起,可他知道,她心中一直恐惶,她怕这是个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三年前的那一次失信,让她变得很敏感,他明白她的心情。
学长原谅我对你的隐瞒,不管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度过一个星期,他们在一起的记忆真的太少了,就当作她自私吧!与你私奔,是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不管这个时限是多久,最起码她没有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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