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莫名的一动,眸中不再冰冷,而是多了一些怜惜,他何尝愿意这样,他的怒气都是这个丫头激起的,清楚的她的个性,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彼此一次又一次的语言伤害,她累了,也怕了,他何尝不是呢?
轻轻的在她身旁蹲下,覆上那纤细的手,他用难得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公平一点,给我一次机会,也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我有绝对的信心让你爱上我。”自信的口气,他一直都是这样自信的。
身子一僵,又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信,“你一直都是这样自信的吗?晚了……已经晚了,我也想给彼此一个机会,可有人已经先你一步住进这个地方了。”抽出那被握住的手,她指着自己心脏的地方,戚戚的说道。
心头一沉,他站起身,改握住她的肩头,俯下身,眼睛与她对视,幽冷的眸子中,浮升着某种情绪,“答应我,给我一个机会,我有信心将你心中的那个人赶走。”坚定的语气,带着惯有的霸道。
怔怔的与他对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是对的,眼前的这个人太危险了,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辞,让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又不会激起她的怒气。
见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恶语相向,莫名的心中动容,冰冷的唇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他一定有办法让她心中的那个一离开的,不管是任零少,还是闫景乐,他一定可以办到的。
额头上沁冷的冰意,她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景林锐,慌乱的起身并以最快的迅速逃离景林锐的身旁,“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什么不忘了我,以你的条件,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
怔怔的看着那慌乱的人,眸中再次覆上冷意,“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的诚实比欺骗……伤我伤得还要重,从云端摔入谷底,那种痛你体会过没有。”看着那时刻逃避着自己的人,他大步冲上去,紧紧的抓住她的肩头。
“我原本想用温柔的方法让你接受我,看来是我一直都太天真了,你这一辈子休想摆脱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肩头隐隐作痛,却抵不过心头的痛,她是被景林锐的话给刺痛的,只能怔怔的与他对望,都是她的错,都是她,这一身的情债,她想还却还不了,就连此刻推开他的勇气也没有。
“放开她……”温润的嗓声,透着股异样的情绪,早就觉得不对,他让司机开回来,走进夏家,听见的,看见的,证实了他的猜测。
挑恤的将夏慕容晶搂在怀中,不管怀中的人儿是如何的扎挣,他冷冷的与任零少对视着。
“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冷然的语气,他不想与任零少发生冲突。
“慕容晶是我送回美国的,这件事情我也有关系。”平静的走近景林锐,三年前为易青青兄弟间闹得不愉快,三年后他们为了夏慕容晶,又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
眸子一紧,低头看向怀中挣扎的人儿,“真是零少送你回来的,你什么时候又与他纠缠在一起。”愤然的问道。
“放开我,我与谁纠缠好像不关你的事吧!你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自从遇上你,我就没开心过。”侧首,愤然的看着那张冰冷的脸,话不经大脑的跑出,她受够了。
身体一怔,紧握她肩头的手,也无力的松开,“自从遇上你,我就没开心过。”好直白的话,却也是最真的话,每一次的见面,他们都是闹得不会而散,订婚宴的那一天,他的语言威胁,那次大街上的偶然相遇,效外山林的那一次,圣阳学院贵宾室里,一次次,带给她的似乎只有恐惧。
不再受钳制,夏慕容晶快步的躲到任零少的身后,她不能再将事情往身上揽,她从来不欠任何人,从来都是。
抬首看着那站在一起的两人,“从今天起,我不再爱你,夏慕容晶我恨你,同样的,这一辈子你休想摆脱我。即便是痛苦,我也要让所有的人陪着我一起痛苦。”恨恨的说完,他冷然的与他们擦身而过,没有犹豫,没有依恋,徒留下深深的恨意。
满室的恨意,并未随着那个人的离开而消散,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三年前三年后,不管时间怎么改变,只要他们几个人交集在一起,她注定没有平静,她注定要周旋在他们之间。
“学长,谢谢你,我现在没事了,你回去吧!”呆坐在地上,双目空洞无神,她痴痴的说道,不管如何隐瞒,她依然逃不开,爱他的心不曾变过。
犹豫片刻后,他还是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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