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非也猛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
她好像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梦!
夏非也懵懵地坐在床上,往旁边看去。还好还好,床边是空的,并没有梦里那个吓死人不偿命的不讲道理又没风度的总裁。
她松了一口气,哼着小曲走下床,穿着睡衣就走出门去。
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影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偏头朝她看来:“你的心情似乎不错?”
夏非也脸色瞬间凝滞,看了他两秒,“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又隔了两秒,她再次打开门,像见鬼了一样看着沙发上的沈余至。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昨天在哪睡的觉?”
沈余至靠到沙发上,唇边带着点点笑意,定定地望着她:“怎么,这么快就把昨晚的事给忘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沈余至迈起长腿,从沙发上站起,走到房门口,一手撑在门边的墙上,低眸望着她:“女人,你当真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夏非也要往后退去,被他牢牢抓住手臂,不容她有半分的退缩。
“我当真有这么失败?我记得,你昨晚可是相当忘情。”
夏非也脸色一点点黑下去:“最多就是亲了两下,还能有什么?”
沈余至沉声,唇边的笑都有些歪曲:“最多,就是,亲两下。是吗?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我随便起来还能像个男人,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个试法?”
“男人中的男人,当然是我在上啊。”
沈余至嘴角抽了两抽,将门大踹而开,抓住她的双臂把她压在门上,说了句“你永远不可能在上”,覆身下去咬住了她的唇。
腥甜的味道在唇间弥漫中,夏非也用尽全力推开他,摸向自己的唇角。
手上多了一点猩红,夏非也舔掉唇上的血渍,瞪向他。
“女人,不要挑战一个男人的权威,知道吗。”沈余至捏着她的下巴晃了两晃,走回到沙发上坐下。
夏非也仍旧愤愤地瞪着他:“沈总,我只知道你很过分!”
“你是我的员工,我的艺人,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你的,是白帝的!”
“整个白帝都是我的。”
“……”
夏非也满腔怒火无处发,走进厨房一顿乱鼓捣,发出呯啪呯啪的碗筷声。
没一会儿,她就给自己煎了蛋和午餐肉,裹上两片面包,暂时放到餐桌上,去热五谷杂粮牛奶。
等她热好回来,沈余至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掉了一半的三明治。
夏非也重重地把牛奶放到桌上:“沈余至,你不要太过分!”
“昨晚你们吃的这么尽兴,一顿早饭应该不算过分吧?”
“这是我的早饭!你要早饭你可以说啊!”
“需要说吗?”
“……你要在我家待到什么时候!现在你酒也醒了,自己开车也没问题,早餐也吃了,可以请您移尊驾了吗?”
“还早,我还要再歇一会。”
“你都歇了一个晚上了。”
“所以,不差这一时半会。”
夏非也简直要崩溃,她喝了一大口杂粮牛奶,走回厨房给自己重新煎一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