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个动作,那是不高兴了,或者在生气了。
他一定是看到沈靖生气了,她有点心虚,便挑了主要的说了。
“我来买鱼,沈靖正好同路。昨晚他订了我隔壁的房间,半夜听到楼下着火,我出门看,便看到他门口站着两个提到的黑衣人,正好沈靖开门,那黑衣人便砍他,他躲过了拉着我一起跑,强行的将我带在马上,一群黑衣人追过来。然后沈靖拉着我躲进了树林里的洞里,有两个黑衣人去搜,被沈靖杀了。今早没人,他就带我到了大路上,因为洞里太冷,所以我着凉了。”
海棠越说,却发现公孙曜眼底的乌云越发浓重,到后面她的声音便小了。
他听了这些话,越听越心惊,沈靖那厮自己倒霉也就罢了,居然拉着海棠下水,万一不小心,岂不是连性命都没了?
“咚!”的一声,他一拳砸在了床楞上,海棠吓了一跳。
“沈靖这厮,太可恶!”他气的双眼冒火。
海棠第一次看到公孙曜这么生气的样子,她还不敢说沈靖说的那些话呢,要是说出来,估计公孙曜能气的跳起来。
“以后不要跟他靠近,看到他就走的远远的。”他恼火的说。
海棠撇撇嘴:“我才懒得同他靠近呢,是他……”
话音还没落,便听到隔着一扇门,外头楼梯上传来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咚咚咚”的仿佛踩到人心里去。
“沈爷……”
听到这两个字,公孙曜火上心头,眼中闪过两道恼火的光芒。
“沈爷,那女子生病了,相公又在身边,不好打扰吧。”
“她生病了,也是因为我,我怎能不管不顾?”
只听到“噔噔噔”的敲门声,他这敲门声也比别人的分外的响分外的理直气壮。
“海棠,你怎么样了?身体如何了?让我瞧瞧!若是不行,我带你去县里头看大夫。”
绫罗听到声音,也开了门探头过来看。
沈靖这话,明显是说给一个人听的。
海棠瞧着公孙曜的脸色,那沈靖真是捣乱,越抹越黑,说的好像她和他有什么关系似的。
“砰!”的一声,门开了,门口杵着一个人,冷冰冰的瞧着沈靖,这人,不是公孙曜是谁?
沈靖看他恼怒,心里高兴,扬起唇角,带着几分笑意,探头看房里:“哟,海棠,你好多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对了,你在山洞里念的那首诗我很喜欢呢。”
山洞里还念诗?
要不要吟诗作画呢?
公孙曜回头看了海棠一眼,海棠赶紧把眼睛转向别处,这事被沈靖这么一说,真没法解释。
“海棠,你的脚好些了吗?我的药油还有一些,要不要再给你擦一点?……”
沈靖话没说完,只听的面前的男子打断了他的话,转头对绫罗说:“绫罗,照顾好夫人!我同沈公子有些话要说!”
绫罗赶紧进来,点头:“放心,我晓得,这次肯定守好夫人。”
公孙曜点点头,绫罗便将房门关了,将这一堆男人都关在了外头。
海棠有些好奇:“相公找沈靖有什么话说呢?”
绫罗闭嘴不语,要是她猜的没错,公子是要揍人了吧?瞧他那脸色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