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无力,她眼神一凛,就瞪向了桌上的水壶,“那壶水……”
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卿月和飞烟两人便同时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目睹了这一幕的小鱼,惊恐的瞠大了双眼,她不安的冲到两人的身边,用力的摇晃着两人,却发现根本就无济于事,于是她立刻起身朝外冲去。
可是小鱼才推开门,就瞧见了门口笑得一脸诡异的银香,脑中顿时警钟作响,她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乌黑的大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门外的情形,发现春莲斜斜的倒在地上,毫无知觉。
她立刻就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怪银香之前一直劝说卿月吃些东西,原来……她早就动了手脚了。
小鱼一步步往后退着,银香则一步步的逼近,并在跨进屋子后扫了一眼床边,意料中的瞧见倒在地上的卿月和飞烟,嘴角的笑更是浓郁,她一把拽住了想要逃走的小鱼,抬手就是一记手刀,重重的劈在了小鱼的后颈。
失去意识的小鱼,浑身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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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香上上下下的将苏府巡视了一边,确认府里所有的人都被迷倒了,这才取出怀中的哨子,放在嘴边用力的吹响。
不一会儿,一道修长的身影跃进了院子,他谨慎的瞧了瞧四周,这才压着声音确认道:“都办妥了?”
“主子放心。”银香充满自信的朝风承悦笑道,却没有发现这一切顺利的有些出乎意料。
风承悦再次环视了一圈四周,安静的夜色让他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很快那座王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大步流星的朝屋子里迈了进去,却没有注意到四周的空气似乎在慢慢的变冷。
屋子内倒在地上的三人,依旧毫无知觉,风承悦进屋后就先抬腿踢了踢离门最近的小鱼,随后踱至卿月的身旁,蹲下了身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发现她确是一点知觉都没有,这才算是真正的放了心。
“东西还在老地方?”风承悦不甚在意的问道。
一双桃花眼丝毫没有离开过卿月那张脸,这是他第一次靠她那么近,第一次能如此肆无忌惮的仔细瞧着她这张妖魅又勾魂的脸,也是他第一次可以毫无顾忌的抚上这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
就是这张妖娆又绝色的脸,每每出现在他的梦中,终于……这一切,包括她,都将是他的了。
“是,东西还在枕头下,她进房的时候,我亲眼瞧着她放进去的。”银香眼神不善的盯着风承悦在卿月脸上流连的手,暗暗咬了咬牙。
风承悦的手顺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滑到了她的颈项,又眷恋的来回抚摸了几下,这才不舍的收回了手。
他起身朝床头的方向走了过去,探下身子,右手轻易的就在枕头下摸到了一枚冰凉的玉玦,他迅速的将东西摸了出来,终于……
这枚被罘彝族奉为圣物的陌上玦,当初他好奇想要一窥究竟,结果被父王撞见了,不但命人将他杖责二十,还下旨让他闭门思过三个月。
多么的可笑,他身为堂堂的罘彝族十四王子,可是在父王的心中却是连个奴才都不如。
所以,他从小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只有靠自己的双手、靠自己的计谋,才能取得一切他想要的。
风承悦将陌上玦小心的收进了怀中,转身扫了银香一眼,声音平静的吩咐道:“走,回一重天。”
“是。”银香看着面前男人那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不禁跟着露出了笑容,只是她没想到男人下一个动作,却让她顿时如坠冰窟。
原来,风承悦将陌上玦收入怀中后,他在银香的注视下,动作温柔的将昏迷中的卿月抱了起来,随后才迈开了步子,朝门口走去。
银香纵然心里将卿月咒骂了千百遍,脸上却神色不变的紧紧跟在风承悦的身后,只是……当他们跨出房门的时候,却被屋外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风少爷,你这是打算把我家娘子带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