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彭你就是脾气太好了!和老首长一模一样,当年要是老首长振臂一呼,我们就……”
“行了!老黄别再说了!”申财少有的瞪了黄荣福一眼,流露出了些许上位者的霸气出来!
黄荣福见到申财动怒了,这才偃旗息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申财怀里叶宏图一眼,沉声道,“那现在怎么办?这老家伙已经知道你还活着了,怕是今天的事情,已经惊动高层了……”
“藏不了就不藏了,他们爱怎么给我定性,那是他们的事情,我还是黄家的申财。”申财老眼一凛,叹息出声。
他怀里的叶宏图这半会也算是听出来怎么个事了,原来他儿时的玩伴,青年时的兄弟,中年时的战友“彭进”化作了一个申财的别名,一直藏匿在了黄氏之中,想到老首长当年与黄荣福的父亲交往甚密,这个答案也是呼之即出,只不过,他找了这么多年,却硬生生的被黄荣福蒙在了鼓里!
抹了一把老眼上的泪渍,叶宏图恶狠狠的瞪了黄荣福一眼,“黄大炮,你好狠的心啊,我为了找了老彭,这些年可是没少下功夫,原本我都以为老彭已经不在了,没成想,居然让你给藏起来了!”
“哼,我们黄家当年不藏他,难不成让老首长绝后吗!你还有脸了!你这个叛徒!”黄荣福冷声喝道。
“行了、行了,我们三个都一把年纪,那些事能不能不提了,没听见刚才都有人不停的扣门吗?屋外那几个小娃娃,多半还以为老叶被我们谋杀了呢。”申财为了缓和这两个老头剑拔弩张的气氛,玩笑了一句。
而黄荣福这半会却瞅见了书房门口立着的一块匾来,哼哼了两下,黄荣福鄙夷出声,“怎么?为了给老首长赔罪,还亲自订了块匾送过来了?你早吃屎去了?老首长人都不在了,要一块匾有什么用!”
叶宏图是老脸一阵尴尬啊,很显然,这黄荣福和眼前刚刚相认的老战友彭进,都有些会错意了……
他这次能来黄氏大宅,根本不是冲着发现老战友踪迹才过来赎罪的,而是为了感谢住在黄氏大宅内里的一个小医生才专程过来的,谁知道黄荣福这个乌龟壳内里还藏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天隐秘!
虽然黄荣福又骂了他,可他这会老脸却臊的厉害,还好那块匾这会是背扣着的,要不然,一会让黄老头看见匾上刻的字迹,非得气的吐血不可。
“呃……对,对,一块匾怎么能表达我对老首长的哀思之情,不看也罢!”叶宏图红着老脸,眼咕噜一转,赶紧转移黄荣福的视线,摸其台面上的一杯香茶,自顾自的的饮了一小口,称赞道,“恩,不错,是上好的大红袍吧?”
“诶!我说叶老头,你还要不要脸!我给你泡茶了吗!那是我的杯子!”黄荣福气的不行,这叶宏图怎么回事,刚才他还觉得吧,这叶宏图有那么点负荆请罪的意思,怎么这半会又变成自来熟了?自己原谅他了吗?
他和彭进因为老首长的事情,都退出军界了,而他叶宏图,在当年可是他们两人的铁把子兄弟,可他倒好,一见首长出事,立马跑的不见人影了,而且吧,为了避嫌,还跑去空军中队发展空军去了,想想就特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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