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我们正当维权就好,没必要闹大。”
蒋镇宇啪一声摔了碗筷,“你还喜欢他?”
之遥被他一摔有点怔住了,怎么这么大反应?“我喜不喜欢他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我是就事论事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
“就事论事?蒋之遥你敢说你对他没有恻隐之心?”
之遥看着蒋镇宇突然发火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蒋镇宇你神经病啊!”
蒋镇宇一拍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之遥:“我是神经病,好,我他妈还就神经病给你看看,老子不仅要做了他,我还要做了他全家!”
之遥也站起来,跟他四目相对,“蒋镇宇你就是个禽兽!”说完之遥拿着包就走了,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出了门越想越委屈,她担心了他整整两天,好不容易等回来了,怎么就这个样子呢?
之遥走后,蒋镇宇把桌上所有食物都扫到地上去,有一脚踢翻了桌子,屋内所有设施都被他‘折磨’个遍。
外面总裁办的秘书一个个眼角一抽一抽的,有人的时候发火,没人的时候更严重!原来董事长自己跟自己也能玩的这么好——
大棋进来时蒋镇宇正站在窗前,揉着眉心,“叫人来收拾一下!”
大棋:“是!”
“老大,要不——去我那待一会?”大棋看进来收拾的人蹑手蹑脚的,都不敢出声,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大你这样子叫人家怎么好好干活呀!
大棋的办公室里蒋镇宇的办公室不远,进门蒋镇宇就直接坐在沙发上,还是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大棋纠结了一下,决定冒着生命危险说一句:“老大,之遥在家但心你整整两天你这样对她实在是——额,是不是不太好啊?”
本来想说实在不对,不过看到蒋镇宇的眼神还是觉得委婉一点吧,伴君如伴虎啊!
“你是第一天跟我吗?”蒋镇宇冷冷道:“这么多年我对谁手下留情过!”
“老大,我不是说那个小子,他死不足惜,我说的是之遥。”大棋道,“我不信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大棋的意思是不应该这么对之遥,蒋镇宇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却偏偏不往这上面说。
“我——”
大棋一笑,“老大,我发现你之遥一碰到之遥的事就像变了一个人。”
蒋镇宇蹙眉,有吗?“你什么意思?”
大棋倒了杯水,坐下,“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最近你有的时候不像你以前了。”
蒋镇宇挑眉,这倒是有意思,第一次听大棋这么说他。
“我以前什么样?”
大棋想了一下:“老大你以前杀人不眨眼,从来不给人留后路,也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只在乎自己想要的。”
“额,老大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蒋镇宇摸着下巴,他以前这样吗?为什么听别人这么说他就感觉这么——禽兽呢!
“那现在呢?”蒋镇宇问。
大棋一怔,蒋镇宇果然变了,“现在你会在意别人怎么想,比如你就很在意之遥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