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你……你想怎么样?”
赵盲咽了一口唾沫,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来。
“我想怎么样?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你们那个朝代,没有太监吗?怎么变成太监,还要我细说?哎不要了吧,太污了呢!”
叶开不怀好意的问赵盲道。
“你……你不怕……不怕那些吃皇粮的治你滥用私刑的罪吗?!”
赵盲强撑着气力让自己再次的强硬起来。
叶开眨了眨眼睛,回道:“哦,你的意思是,外面的那些警察是吧?”
“哼!”
赵盲只是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嘶——是有些麻烦!不过呢,你也知道的,你没有户口啊,就算是真的杀了你,处理起来也很方便的,再说了,嘿嘿,我这不是耍匕首玩儿,一不小心就割了你的那玩意儿嘛!嘿嘿嘿嘿,我数到三,如果听不到我想听的东西,或者我发现你骗了我,啧啧啧,你以后,恐怕就再也不会因为要经常修理胡须而烦恼了!一!”
叶开冷笑几声后,突然就喊出了“一”来。
“你……你敢?!”
赵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额头上的青筋直冒,冷汗也不停的向外渗出。
“二!”
叶开面无表情,声音冷淡。
几乎在叶开喊“二”的同时,赵盲便感觉到,一柄散发着寒意的东西,缓缓的向着他裤(档)中间的那个“小兄弟”靠去!
“你……你……”
叶开看到,赵盲的双腿已然开始颤抖起来,不免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打蛇要打七寸,而这个不知道痛是何物的赵盲,他的七寸,便是一个名声,一个,铁血汉子”名声!
诚然,就算是真的割了赵盲的“小兄弟”,让他成了太监,那赵盲也不会感觉到疼痛的,不过,那种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便会永远像一座大山一样的压在赵盲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抬不起头来!
所以,叶开赌对了,他赌,赵盲在忠诚与尊严之间,肯定会选择后者!
果然,一秒钟之后,这个连死都不怕的赵盲,竟然是因为这作为男人的尊严,败下阵来。
“三!拜拜吧您呐!当你的太监去吧!”
说罢,叶开便将手中的绿芒晶之匕,再次的往前一递。
“且慢!”
赵盲大喝一声,喘着粗气的对叶开说道:“你……你狠!我赵盲,服了!”
……
“你……叶开,正如你所说,你也太污了吧?!”
当几分钟之后,叶开从审讯室里出来的时候,萧栖梧一边明显是佩服的笑着,一边又略显娇羞的对叶开嗔道。
“呵呵,男人嘛,有些事情,不仅是做,就连说,都是不可以的,你是女人,这个……你不懂的!”
叶开乐了,看着这别有一番韵味的萧栖梧,她那妩媚之中又含着一丝寒霜与傲气的神态,无一不有着极强的吸引力,而就因为这种吸引力,叶开,便又不禁又多看了几眼。
“那……赵盲他……”
萧栖梧冲着单面玻璃后面,那个神情呆滞,早已没有了先前那种飞扬跋扈的神情的赵瞎子努了努嘴,问叶开道。
“招了!赵老大,全招了!”
叶开双手一摊,前腿迈向前一步,呈躬膝状,接着,便来了一个弯弓射大雕的姿势,惹得萧栖梧捂着嘴直乐呵。
……
阴历,七月十三。
这天,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晚上十点左右,街道上便看不到多少行人了。
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由街的尽头,缓缓的向街道中间的走去。
这男人的背上背着一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什么东西,那东西,似乎还在慢慢的蠕动,甚至还发出一声声轻微的闷哼声。
男子走到街道中间的位置,那一块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圆型阴井盖的面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同时,将背上那似乎还在出声的麻袋也放到了一边的地上。
接着,男子四下望了望后,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单手猛的一提起那个阴井盖,拎着那个麻袋,跳了下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异常,但如果此刻他眼前有人的话,便会发现,这人的瞳孔,竟然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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