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台下众人噤若寒蝉,台上美女哑口无言。
“说得好,执法堂的罪行谁来审判!”北寒山抓住机会振臂高呼,顿时吸引来一群支持者,局势立刻扳了回来,一时之间东风压倒西风,执法堂又回到了人人喊打的境地。
“好一个庆王世子,好一副伶牙俐齿!”作为这场反击战的策划者,钱如峰一直躲在附近,脸带微笑手摇折扇,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起初事态也一直按照他的剧本在上演,震撼人心的游行过后,女修闪亮登台以极具蛊惑力的语言向众人诉说执法堂的功绩与存在的意义,向众人揭露吴越借机敛财的不良居心。在她的演讲之下,执法堂摇身一变成了光辉的使者正义的化身,就算有些瑕疵也是瑕不掩瑜无伤大雅,毕竟人无完人嘛!
这场演讲绝对可以成为绝地反击的经典案例,如果没有吴越的话。
钱如峰怎么也没想到吴越不仅文章写得好,口才也是如此犀利,几句质问便将他辛苦营造的气氛破坏殆尽,将执法堂再次推到众人的对立面。而那位被他寄予厚望的女修,却被吴越问的脸色涨红无力反驳。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眼看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这样下去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将会成为一个笑话,成为吴越攀上顶峰的又一块垫脚石。
钱如峰再也顾不上其他,跳上高台抢过扩音法器喊道:“诸位道友,在下执法堂一队大队长钱如峰,执法堂内是有一些害群之马卑劣小人,他们的行为严重损坏了执法堂的形象,损害了诸多弟子的利益,让在场诸位对执法堂的行为产生了一丝疑虑。”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作为离火院的守护者,执法堂近千弟子,其中自然少不了几个害群之马,单单凭借几个人渣的所为就想否定整个执法堂的功绩,你们觉得这样合适吗,这样对那些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执法弟子公平吗?”
“就拿昨天来说,数十间店铺被砸,价值数百万的物品被抢,我执法堂弟子想要前去制止,却被这位庆王世子伙同一群不法之徒赶出坊市,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之事。这些家当也是店铺主人辛辛苦苦积攒所得,他们何错之有竟要遭此劫难,这份损失该由谁来买单?”
“店铺被抢时我们这位世子殿下在做什么,他正躲在房间内数钱,借着揭露执法堂那几个人渣犯下的恶行为由,将众多弟子的血汗钱收为己有,我想请问世子殿下,如此行径你就不羞愧吗,你的良心过得去吗?我执法堂纵有诸多不是,也为守护离火院的平安流过泪洒过血。今天就算千夫所指,我钱如峰依然敢拍着胸膛保证,我无愧于离火院,无愧于执法堂,无愧于信任我的道友兄弟,世子殿下你呢,你除了收钱还做过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执法堂的不是!”
吴越反驳道:“执法堂的功绩吴某不敢磨灭,但执法堂的恶行也是有目共睹,我就不相信你钱队长毫不知情?执法堂纵容这些人渣肆意横行。颠倒黑白,巧取豪夺,这种行为与暴徒何异?这样的执法堂是保境安民的执法堂还是遗祸人间的土匪窝?”
“昨天吴某是收了钱,但钱队长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将自己的血汗钱交给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随我一起声讨执法堂,仅凭吴某写的几篇文章吗,你也太看得起吴某了吧!”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将这些人推到执法堂对立面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你们执法堂弟子贪得无厌蛮横霸道,别人稍有得罪便千方百计的编织罪名将其关进水牢,这些吴某可有说错,这些你作何解释?”
钱如峰说道:“我说过了,这只是一些害群之马的个人所为代表不了执法堂,世子殿下如此以偏概全混淆视听,到底有何居心?”
吴越说:“既然是害群之马为何不驱逐出执法堂,还要将其留下许以高位,莫非他们的非法所得还有你们一份?”
“你……”钱如峰气的眼皮狂跳,他已经将吴越摆在了很高的位置,没想到最后还是低估了这小子。
整个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怔怔的盯着台上两人。北寒山更是额头冒汗,他怎么也没想到言语交锋也能激烈到这个地步。那一声声铿锵有力的质问仿佛振聋发聩的暮鼓晨钟,任何一句应答不对都有可能败下阵来千夫所指。
两人就好像两个风华绝代的剑客一样,招招进攻招招致命,每一字每一句都有可能给对方致命一击,凶险程度竟比明枪暗箭还让人难以防范。
“老爹说得对,得罪谁也别得罪读书人,书生杀人不用刀啊!”北寒山喃喃...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