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忙我也就不多叨扰了,我来此只是想向江大人询问一件事情,问完就走!”裴元华边说边朝着四周看去,当看到远处的小竹林时眼前一亮,朝着竹林走去,江县令见此虽然不解,但也只好跟随!
走到竹林前停下,裴元华转过身看向江县令,江县令还在琢磨着对方的来意,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到对方身上,扭头一看裴元华的手下都没有跟上来,不由的对这位镇督的来意更加好奇。
裴元华也没让他等太久,看了一眼四周,又随手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这才放心的问道:“请问江念之江小姐是你什么人,她现在在何处?”
“江念之?这名字有点耳熟!”江县令皱着眉头露出沉思状,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后突然想起来这江念之不就是自己的姑姑,江天佑的母亲吗?只是他这位姑姑生前也没离开过清水县,认识的人也有限,更何况她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又怎么会引来这么一位大人物,莫非是……
想到这种可能江县令猛的一惊,抬起头紧盯着裴元华,心里却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位不会是自己的便宜姑父吧?若真是这样那江天佑岂不是眼前之人的……”
江县令不敢想下去了,以江家父子对自己的憎恨程度,若突然得了势还不得弄死自己,更何况这对父子现在还在大牢里关着呢,捉贼拿赃,这下自己恐怕跑不了了!
裴元华丝毫不知就这一瞬间江县令竟转了如此多的念头,看见对方脸色不断变化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江县令终究没敢欺瞒对方,实话实说道:“她是下官的姑姑,不过已经过世多年,不知道大人找她所谓何事?”
“过世了?”裴元华脸色一变,心下一慌竟然喊了出来,看见江县令异样的眼神这才发现失态,急忙稳定心神,再次开口时语气已带上了质问:“江小姐已经筑基成功,寿命少说也有二百年,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过世,你莫非在诓骗本座不成?”
对方的表现更加证实了江县令的猜测,他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继续说道:“下官怎敢欺瞒大人,家姑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就葬在城外的上源村,此事清水县几乎人人皆知啊!下官斗胆问一声,大人找家姑是……”
“唉!”裴元华叹息一声说:“事已至此也没有瞒你的必要,三十多年前皇上被人暗算身受重伤,逃到清水县后伤势复发幸得江小姐所救,但因为某些原因陛下对江小姐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这些年陛下一直在闭关疗伤,直到前些日子伤势才彻底痊愈,刚一出关就命我前来接江小姐回宫,可谁曾想……”
江县令当然知道所谓的某些原因是什么,就是普通人受了重伤也得千方百计隐瞒,生怕消息泄露被仇家找上门来,更何况一国之君九五之尊!
“原来自己的便宜姑父竟是当今皇上?”江县令对皇上受伤的原因一点兴趣也没有,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在翻滚。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荒诞的事会发生在自家身上,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皇亲国戚?
江县令一时被骇的面无人色手足冰凉,哪有一丝成为皇亲国戚的兴奋,若不是裴元华还站在身边他会毫不犹豫的抽自己两耳刮子!要是早知道自己的便宜姑父这么有来头那他江家说什么也不会将姑姑赶出府去,当祖宗供着还来不及呢!
裴元华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虽然江念之死了,但江家怎么说也是与皇家沾了亲,别的不说连升个三四级肯定不是问题,再加上皇上的赏赐,江家这么个小家族头上突然砸下这么一块大馅饼,就算不欣喜若狂手舞足蹈,但也不应该哭丧着脸啊,莫非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虽然从江县令的脸上看出了蹊跷,但今天毕竟是江家出殡的日子也不好太过打搅,再说他来的时候也没想到江小姐已经去世多年,突然出现这么个意外怎么向皇上禀报也是个伤脑筋的事,想到此他索性不再啰嗦,从怀里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江县令说:“这是皇上赏赐给江家的,今天你家事忙本座就先不打扰了,三天后你带我去江小姐的坟前看一下,裴某回去也好向陛下交差,告辞!”
江县令哆哆嗦嗦的接过储物袋,心神恍惚的就连裴元华离开都没有发现,最后还是夫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着手中的储物袋,突然发现这玩意有点烫手,不好拿啊!
“看裴镇督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姑姑还有后人,既然姑姑已经去世了,三天后带着此人去坟前转一圈,然后各回各家各走各路,这事也就算了了!”想到江越父子江县令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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