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擎当时就想了,秦挚嚣张有他嚣张的资本,可到底是因为什么让沐家的人对自己的小女儿都不能放手呢?这倒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段擎对沐筱熙加重了几分的兴趣。
实则,他对乐宇森心里那点算计根本没兴趣,更不想把自己搅合在其中。
可今天的事情发生后,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因为好多事情,他不能亲自去做,那关系到沐筱熙那个女人会怎么看自己,乐宇森这个替罪羊还是可以用一用的。
车子一路去了医院,由正骨科的大夫看过,又做了检查,段擎回到家里的时候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没想到乐宇森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他嘴里哼出一声,很看不起这种把自己活得像狗一样的男人。
有求于人就摇尾巴,站了便宜掉屁股就走。
段擎上下眼皮一搭,伸手掏出了钥匙,“进来吧。”
这别墅很大,也很空旷,装修的风格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
乐宇森也是第一次过来,进门时不免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半面墙镶着一个巨大的鱼缸,活像个水族馆。里边游来游去的并不是鱼,而是鳄鱼。
另一个方向被树和花围拢,里边摆着的是各种笼子,他双眼一睁,正和一条响尾蛇照了个对眼。
乐宇森不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
他对段擎这个人早有耳闻,一副书生气,看似弱不经风,可横着走在这个城里没人敢动他,因为地下盘着他的长龙。
再看这样的居所,自然也不奇怪了。
段擎扯掉身上的衣服,一边放松着那只伤后的手臂,一边斜眼轻睨着乐宇森脸上的表情,他沉下身体的时候,朝他抬了抬手,“你也坐吧。”
不远处走来仆人,一脸严肃的没有什么表情,只放下了两杯茶转身就离开了。
乐宇森摸了茶杯,在嘴里噎下一口,“不知道段爷喊我来有什么事情。”
“你不是想对付秦挚吗?”
“哦!不不不!”乐宇森连连摆手,“就凭我的实力,怎么能对付得了秦总,虽然他伤了内人的手指,可这个哑巴亏咱们还是咽了。”
段擎仰头,嘴里呵出了一声,心说这个乐宇森还真是虚伪的可以。
“所以你们沐乐两家就打算抓着那个沐筱熙不放了?”
乐宇森的脸色难看了一下,“也不是不放……”他放下茶杯尴尬的搓了搓手,“这也是我岳父的意思,说自己家的女儿犯了错了,还是又自家人来管比较好。”
又一个栽赃嫁祸,让段擎舌头舔牙的想了好久。
其实她对沐筱熙还没有多身后的感情,只是几个不经意间的接触,对那小丫头生出了几分的好感。
如果不然,他现在真的可以一起身掐上乐宇森的脖子。
男人在真皮的沙发上换了一个坐姿,高高翘起腿,向后半仰了身体。
他抬手看了自己细白的手指,而后似笑非笑的说:“哦,原来是这样,那看来咱们没什么能合作的事情了,因为我一个男人不会去针对女人,让我有兴趣的,只是秦挚。”
乐宇森心里雀跃了一下。却没有表情摆在脸上。
“一个道理的,一个道理。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段擎没有回答,等着他的下话,就听乐宇森继续说道:“如果段爷能拔掉秦挚的虎牙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这在商场上对于我们沐乐两家也是好事,我相信把这个消息传到两位老人那边,他们也会鼎力支持的。”
“你能做主?”
乐宇森微微坐正了身体,“可以。”
“那行吧!”
段擎一起身,俯过了身体,“我看你乐宇森是个能成事的人,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我?”乐宇森瞬间脸色就白了起来。
“你怕?”
他的话开始支支吾吾,“段爷,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哪有那个本事。”
段擎笑,笑的很是夸张,“你就放心的去做,我段擎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刚你也说了,你的内人不是被秦挚伤了手指,这个仇难道你自己不想报吗?”
他乐宇森想从这边占一些便宜,段擎能容他?
有求于自己的人,首先得自己像那么回事,想利用他的势力里外做好人,这个乐宇森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是不可能独善其身的。
估计他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
要抱上段擎这棵大树,他乐宇森不得不趟了稀泥,自己不挑头也行,估计这仇是一辈子也报不了了。
“行,既然段爷这么相信我。”他一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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