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可能威胁他的性命。
白少轻有些奇怪的问:“谁?”自进了这天玄宫起,他只见到了众多黑衣人和那名兰香姑娘,可是听荒君的话,这天玄宫明显还有别人。
“吾曾经的手下。”下一刻,荒君拿出扇子,并未打开的指向一处,“出来。”
白少轻被他的话一惊,继而顺着扇子方向看过去,一个黑衣男子慢慢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有些孩子气的脸好像不过弱冠之年。
“荒君还是这般暴脾气!”软糯的声音更加让白少轻松下戒心,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只是瞬间的事,那男子便恍惚了身形出现在白少轻的面前,上下打量着白少轻,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荒君,这人好像很好玩。”
好玩?这是什么形容词!白少轻想往后撤一步,因为这人贴的太近,可是他竟然发现自己动不了。
男子看着白少轻眼底一丝惊慌闪过,笑意更深了,与白少轻的距离也慢慢靠近。
“影郎,别闹!”荒君一把揪住影郎的衣领,然后拉开了他与白少轻的距离,自己隔在两人中间,白少轻立马发现自己又可以动了,明显刚才就是这个叫影郎的男子搞的鬼了。
影郎看荒君护着白少轻不高兴的瘪嘴:“荒君消失百年,一回来就带了这么一个剑修回来,大家都很不开心,现在还不准影郎玩弄他,真是太过分了!”说完瞬间消失在原地。
荒君有些无奈的叹气:“这个影郎是吾的手下之一,只是天生孩子气,天玄宫的大多数人都拿他没办法。”荒君被封印百年,别人告诉他的却是荒君要云游四方,怕的就是这位影郎搅得天玄宫大乱,而白少轻不过是他兴起调戏罢了,只是荒君不护着他,白少轻之后的日子估计会被影郎玩坏。
“这人是控制影子的魔么?”这人的能力已经不是魔修的等级了。
“恩,他是影魔。”影魔作为控制影子的魔,他的能力可谓是十分可怕的,并且极其罕见,不过由于他天性如此并且常年在天玄宫没有出去惹事的机会,所以也没出现过太大问题。
白少轻顿时懂了荒君为什么要让自己离他近些了,他这天玄宫中估计少不了稀奇古怪的魔,而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抗衡,就像刚才的影郎控制住自己时,自己简直是任人宰割。
荒君有些担忧的开口:“吾会尽量让他们知道汝是吾的徒弟,会努力护汝周全的。”
“我就住这吧。”白少轻想着,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好好的走吧,起码不要莫名其妙的死了。
荒君见他答应了,勾起嘴角继而拉着他便进了房间。
房间内有些昏暗,荒君上前随手一挥便点燃了桌上的灯盏,屋内布置的十分简洁,简洁到有些不像是荒君的风格,不过这隔着卧室、书房的帷幔还是红色的,还是可以看出荒君的偏好的。
荒君看白少轻一直盯着这红色的帷幔,再看了眼白少轻身上的白衣,想起近一个月以来的相处,这人好像独爱白色便开口:“如果汝不喜欢这红色,吾可差人将这换成白色。”
“不必,红色便好。”这是他的寝殿侧室,还轮不到自己指手画脚。
“哦,那吾先走了?”人已经带到房间了,那么也没什么事了。
白少轻:“等会,我有事想问。”
荒君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向白少轻:“汝说。”
“你是真的要我修魔么?”虽然对于修魔还是修神,白少轻都随意,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在修神的路上走了二十多年,现在突然让他修魔还是有些抗拒的。
荒君有些深意的带着笑意回答:“如果吾就是想要汝修魔呢?”
白少轻没想到回答这么不确定性:“什么叫如果。”皱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如果!
荒君顿时笑意更深,向前伸手揉了揉白少轻的脑袋,白少轻有些拒绝的躲开他的手,可是荒君强制性的固定住他的头。他记得那天秦云这么对待白少轻时,白少轻眼底是欣喜的。
白少轻不知道荒君的想法,皱着眉,伸手拉下荒君的手:“别闹。”
荒君有些委屈的收回手:“吾没想过要汝修魔,吾不需要汝修魔。”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吾会保护汝的,所以汝就修行汝的剑修就好。”本来他看中的就不是白少轻的资质,所以这么说的话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这话听在白少轻的耳里,莫名的有些感动,顺便对于荒君收自己为徒的猜想更加坚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