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她往前迈了两大步,努力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可以了吧?”
哪知男人还不满意,又招了招手。
叶蓁晚心里奔过一万只羊驼,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咬牙再往前两步,压住心里蹭蹭往上冒的火儿,“阿宴,人命关天,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行吗?”
“捉弄?”沈宴挑了挑眉,“如果我让你走近一点说话就算捉弄的话,那你今天放我鸽子,让我在门口空等三十分钟,那又算什么?”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放他鸽子!
听到男人咄咄逼人的质问,叶蓁晚打了个寒颤,心想怪不得那张脸阴沉成那样,原来是下班后没等到她。
可当时她不是假装没听到,没有回答么?
那他自己要等,关她什么事。
想到这儿,叶蓁晚装作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美眸里噙着无辜和茫然,‘惊讶’地道:“什么?下班后你等了我三十分钟?那你要等我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呀,我都不知道的。”
沈宴突然轻笑出声,不过却越是微笑越是让人毛骨悚然,倏尔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嗓音冷沉:“你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跟我说一遍,我就相信你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在跟我装傻。”
他危险地眯起狭长的双眸,直直地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女人。
叶蓁晚被看得心里发毛,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再说一次,于是双手攥成拳头,犹如上战场的烈士,壮烈的走到男人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等我,否则我就不走那么早了。”
“呵。”沈宴又是一声低笑,薄唇轻启:“晩晚,看来光是说,已经不能让你学乖了。”
话音落下,叶蓁晚还没明白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被男人一把拉到了他怀里。
“啊……”叶蓁晚吃痛,叫出了声,“你怎么咬人呀?”
难不成是属狗的?
她感觉自己的嘴皮肯定破了,因为舌头都尝到甜腥味了。
沈宴阴森森的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止要咬你,还要把你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叶蓁晚打了个抖,仿佛有电流从头发丝蹿到脚趾头,整个人高度紧张的紧紧绷着,脸红得像火烧云,拼命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
如果现在有面镜子的话,她一定能看到自己全身肌肤泛红,像只熟透的虾。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她都快哭出来了。
沈宴原本只是想吓唬她,结果女人的求饶声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拂过心尖,勾得他簌簌的痒。
那天在车里,他差点强要了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清晰的印在脑子里。
沈宴不甘心的在女人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抵着女人的额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