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她一次,只对她说了一句话。
时日太过于久远,以往她不曾在意也不曾想起,现在想来,每一字都让她鼓跳如雷!
只是想到那晚他对那个燕锦如此的呵宠,薛青素闪过一丝怨恨。
“外公,他对我有情又如何,那燕锦殿下已经是他的正妻,难道让我……”,
她薛青素去做小,永远不可能!
薛老丞相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孙女,淡淡道:“如今天下姓燕,燕锦地位无可动摇,可倘若有天这天下姓了魏呢?你认为魏韶那时还会留下燕姓之人吗”。
薛青素眼睛微睁,往后退了退。
“爷爷的意思……”?
薛青素先是震惊,想通以后心里却是藏不住的喜意,不错,那人如今这般地位,争上一争又何妨。
到时无论是三表哥还是那人,丞相府和她都会屹立不倒!
薛老丞相见孙女想通了,这才笑着又抿了口茶,想到下朝以后三皇子来质问他为何帮着魏韶。
他当时那话虽说让魏韶处于风口浪尖,但也足够点醒燕皇,让他忌惮,不敢现在对魏韶做些什么。
老丞相眸中微闪,他为官多年,燕章又是他外孙,随便几个理由也就打发了。
魏侯爷刚回侯府,迎面便和一人撞上了,魏侯爷纹丝未动,地上捂着屁股大叫的某少年咧着嘴,刚想耍横,待看清楚上方之人后!
“嘿嘿,大哥,你回来了”
魏韶一路上稍微好转一点的脸色又瞬的变黑,瞪着魏二少爷:“一大早火急火燎的去哪”?
魏昊眼珠转了转,腾地站了起来,拍了拍灰,看着自家大哥,乐呵呵的显得很有底气。
“我去铺子上查账呢,我可是去办正事的”。
魏韶沉着脸看了他半响,一众训斥的话通通憋了回去,最后只能从别的地方挑毛病。
“看你这身板,一碰就倒,明天开始去军营报道”。
说罢对着一旁的魏一淡淡吩咐,“你负责看着他,给我好好练”。
说罢冷哼一声,甩袖进了侯府大门!
魏二少爷有些微愣的摸了摸头,看着自家大哥背影,又看向一旁一本正经的魏一。
“大哥,今儿是怎么了,受刺激了”?
他最近又没惹事,干嘛又把他扔去军营。
魏一神情微妙的轻咳了两声,没说话……
夏玄俞闲来无事练起了字,影站在身边禀报着今天朝堂之上的事,听到薛老丞相的举动时笔下倒是顿了顿。
当年薛青素和魏韶乃是长辈一时意气定下,知晓此事的人甚少,就算有些人知道其中缘由,如今碍于燕皇,丞相,魏韶三位主,谁也不敢再提!
夏玄俞只是一想便略过了,正好他家男人不去江北,可以多逗着玩玩,屋外这时也传来阵阵的脚步声。
夏玄俞嘴角微勾,却没有抬头,影不着痕迹的闪身退了出去。
魏侯爷还未曾见过自家小祖宗练字,几步走了过去,夏玄俞没搭理他,等最后一笔完了,这才对着男人招了招手。
魏韶动作轻柔的将宝贝疙瘩一下抱进怀里,习惯性的用自己宽大的外袍将这小祖宗裹在怀里,抱着人在一旁坐着,夏玄俞也乐的躲在暖和的地方。
魏韶空出一只手拿过自家小祖宗写的字,只见字迹行云流水,肆意轻放,正如这小祖宗的性格,肆意的不得了。
魏侯爷亲了宝贝疙瘩一口,赞道:“小祖宗写的真好”。
夏玄俞笑着睇他一眼,没说话,手往男人衣中探去,一边取暖一边作乱。
魏侯爷闷哼一声,连忙按住这小祖宗煽风点火的手,光是抱着这宝贝疙瘩他就受不了了,哪里禁得起……
魏侯爷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祖宗既无奈又宠溺,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别勾我,小祖宗”。
夏玄俞玩的兴起,见男人这样,咪了咪眼睛,挑着眉,“不喜欢我勾你,嗯?”
魏侯爷见自家小祖宗这模样,大有他敢点头,以后便再也享受不到的意思,不行,这可是他们夫妻二人间的情趣,就算忍得再厉害他也愿意受这甜蜜的折磨!
轻咳了咳,连忙在这宝贝疙瘩脸上蹭了蹭。
低着头轻哄着:“喜欢,小祖宗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夏玄俞满意的点点头,仰起头吻住男人长出些微胡渣的下巴,然后移到男人脖间,轻轻咬了一口,魏侯爷瞬间一声低咒,一把抱起怀里的宝贝疙瘩就往床榻走去!
白日那个啥……
第二天快到响午,老管家这才忍不住敲了敲门,现在的年轻人啊,从昨儿个侯爷一大早下朝到现在……
夏玄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勉强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发现推不动,
带着轻微的怒意:“滚下去,我饿了”。
说到最后竟是无奈,他不过就说了句玩笑话,这男人就……
听到这声虚弱而显得有气无力的声音,男人动作才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眼身下的宝贝疙瘩,胸口像被针扎一样的疼。
可还是强忍着心疼逼问道:“你还找不找别人了”?
夏玄俞看着一脸执着的男人,忍不住偏过头,肩头微微耸动着。
魏侯爷见宝贝疙瘩这模样,心下又是一紧,哪里还顾着什么生气,声音压低到不行,凑上去又亲又哄的“小祖宗,你别哭,我……”
魏侯爷没有哄过人,只能手足无措的连连唤着小祖宗。
夏玄俞更加被逗得不行,在床上笑着打圈都停不下来。
魏侯爷……
黑着脸没在理床上的人,几步去开了门,拿过早已备好的饭菜,进了屋就放在桌上,沉着脸坐在一边一句话都没说。
夏玄俞眼中还带着笑意,撑着脸看着男人的侧脸,悠悠道
“饿了”
不到半刻,准备硬气到底的男人拿着饭菜,板着脸走到床边,一口一口的喂着祖宗吃东西。
见到这宝贝疙瘩嘴角沾上了东西,自然的提着袖子轻轻给擦去,手撤回来的时候瞬的顿住,暗自咬牙自己没出息,可手上喂饭的动作不见停下半分!
最后吃饱喝足的夏玄俞这才耐着性子对黑着脸的男人说了好些好听的话,又哄了半天,这才完了事。
谁叫他虚心呢,男人顾忌他身体,就什么也顾忌着,偏偏夏玄俞这主是个享乐主义,就对男人玩笑了句,再敢不认真,就去找别的男人之类的。
结果魏侯爷一气之下,认真了,非常认真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