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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冷血无情的一个女人,她又会怎么好好地对待上官如烟?
更何况,现如今上官如烟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眼见着月份也渐渐地大了起来了,越是拖下去,越是对他们不利。
“王爷!”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外围跑来了一名暗卫模样打扮的人,公孙元濯听到这声音扭头去看,他是楼敬之的人,那人在他的身边站定,小声的说道:“我家主子让我告诉您,裕亲王妃有下落了,东篱国的太子南宫安锦正带着她朝着东篱国而去。”
“什么?”公孙元濯的眼底划过一抹惊讶,人竟然在南宫安锦的手上?
他的眉头一皱,还没有问出口,那暗卫显然是知道公孙元濯想要知道什么,低声道:“裕亲王妃仿佛是中了什么毒,东篱国太子急着带她回东篱国治病。”
听到这话,公孙元濯的脸越发的难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中毒?
毒应该不会是在黑风寨的时候被下的,不然李琦不可能这么气定神闲的站在这里与他合作,而不心虚,也不可能是南宫安锦下的,不然南宫安锦不会这么着急的带着她去治病。
那么,就只有一个人最有可能了!那就是面前的这个白素贞!
想起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要遭受那样的病痛,公孙元濯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好像一把尖锐的刺刀,狠狠地割着自己的血肉。
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素贞原本是一副淡定的表情,可是当看到公孙元濯的脸上,越来越阴鸷,恨不得将她拨皮拆骨之时,也不知为何,莫名的会产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来。
她并不是那种胆小的人,也并不是怕事的人,更别谈是被某人的一个眼神就给唬住了,可是现如今,公孙元濯就是给了她一种这样的感觉。
这是为何?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公孙元濯看去:“你知道我为何要打伤你的女人么?”
顿了顿,白素贞继续道:“因为,你的女人,在外面随便男人!她了我的男人!”
话还没有说完,白素贞越来越激动,公孙元濯却是抬起手来,一掌将她给劈了出去。
白素贞撞到了身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口中鲜血狂吐不止。
昨夜她原本就被南宫安锦重伤,今日又遭遇到公孙元濯的这一掌,整个人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就像是要瘫痪了一样。
或许她真的是活不久了,拖着这半死不好的,他们又怎么肯放过她呢?
但是这些都不要紧,就算是她死,也不能让这群人好过!
“本王不打女人,但是并不代表我可以容你满嘴胡言!”公孙元濯眼睛眯了眯,她给上官如烟下毒,已经够让他窝火,如今竟然还诬陷她别的男人?这怎么能?
白素贞说的话,他根本一个字都不相信!在公孙元濯的眼里,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白素贞看着面前的两方人马,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的样子,心里就特别的高兴,别人的心里不开心,她就开心了。于是乎脸上的笑意也变得越来越大了起来。
“杀了她!”
“杀了她!”
“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早点儿杀了她,为民除害吧!”
公孙元濯死死地盯着白素贞,看着这幅样子,倒像是真的不打算放过她一般。
正在这个时候,许久没说话的李琦突然开了口:“这种女人,杀了她倒是让她解了,不如押金黑风寨里,折磨于她,让她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为药老报了仇。”
这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的道理。
“本王还有事,急着赶去东篱国接王妃回家,这个女人,到时候再留着慢慢的收拾。”公孙元濯显然是准备将这件事情留给上官如烟来处理,毕竟她伤的是上官如烟,他还是愿意尊重上官如烟的意思。
终归这笔账,是需要慢慢的来算的。
“人就先放在寨主那里。”公孙元濯深深地看了李琦一眼,眼神称不上多么的热络,反而有些冰凉。
若不是李琦将上官如烟给绑上了黑风寨,那里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上官如烟又怎么会中毒呢?
心里终究是有些怪他的。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妄图抢走他的妻子成亲,这一点,是万万的不能的,若不是-为了得知上官如烟的下落,他是怎么也不愿意和李琦这种人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