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女子……”少年面色沉静看一眼旁里躺着的一个姑娘。
她怔了一下,下一刻却被少年抱在了怀中,她被吓坏了,当即大喊起来:“你快放我下来!”
虽然她们家不是什么豪门大户,可是却也是极有规矩的人家,一个女子被人这样抱在怀中,成什么体统。
少年皱眉看一眼她:“你的腿断了,如果一直待在这,以后连路都没法走了,你确定你要变成瘸子?”
少年说完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径直抱着她上了马,然后策马朝着城里飞奔而去。
那是她第一次离除了自己父亲和哥哥以外的男人那么近,她窝在他的怀中,鼻端是他清新的气息,抬眸是他俊逸沉静的容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在回城的那一段路上,她忘记了羞涩,忘记了害怕和痛楚。
他找到了医馆,让大夫给她诊治后便问了她家的住址,叫了马车亲自送她回了家。也就是在那时,她才知道,他竟然就是父亲的上司、那个打退了西域的少年将军宁流年。
她春心萌动,父亲也支持她接近宁流年,于是偶尔会叫宁流年来家里吃饭,她也会在路上“偶遇”宁流年,一来二往,他们慢慢的熟悉了起来。
见到他的窃喜,和他不经意间对视时的无措,如今想起来都是满满的幸福,而那段日子是她最快乐、也最幸福的日子。
可是,就在她以为自己将会嫁给宁流年的时候,皇帝却来巡视边境了……
“娘娘,丞相大人有信送来。”桂姑姑略带不安的声音打破了眼前出现的幻境,皇后怔了片刻后缓缓站了起来。
一切都回不去了,纵使回忆再真实,那也仅仅只是回忆。
宁家欠他们的,不但要一一还回来,她还要宁家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以前宁流年在世的时候,将敬国公府护的滴水不漏,如今宁流年死了,她就不信她堂堂一个皇后,还弄不跨一个敬国公府!
“娘娘,这是丞相大人送来的消息。”桂姑姑从肩头的鸽子身上取下来一个小小的纸卷,递到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展开扫了一眼后便将纸卷递给了桂姑姑,然后转身往皇帝的宫殿走去:“本宫去看看皇上。”
桂姑姑熟练的将纸卷塞进了嘴里,提着宫灯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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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处庄子外,四辆拉满了东西的马车停在了门口,陈可盈当即指挥等候在一旁的人将马车上的东西搬了进去。
“这些家具的样子可真是奇怪。”
“就是,这个方桌居然有四个抽屉,还是这个样子的。”
“还有那个床,那么窄,能睡得下人吗?一翻身都掉下去了!”搬运东西的人一边搬一边议论。
叶昊云站在宁紫夕身旁,好奇的打量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家具,“紫夕,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等过几天就知道了。”宁紫夕神秘一笑。
叶昊云撇撇嘴:“我说,你该不会把我的钱打了水漂吧?”
几日前,他听到墨御容和宁紫夕在谈论什么娱乐会所,他很是好奇,就凑了过去询问,可是宁紫夕说,只有他投资当股东才会告诉他。
宁紫夕的词很新鲜,而他偏偏对一切新鲜的东西感兴趣,于是问清楚投资当股东的意思后,立即便将皇帝赏给他的一千两黄金都交给了宁紫夕。
宁紫夕和他立了契约,约定了分红的比例后将她的计划说了出来。可是宁紫夕说的都是些他从未听过的名词,他再想详细追问,宁紫夕却一直说过几日就知道了。
一千两黄金,那可是许多百姓一辈子都积攒不到的财富,最起码可以买几个书画孤本的,他可不想就这么丢了。
“后天会所开业,你如今是咱们会所的大股东,你应该不介意替咱们会所做宣传吧?”宁紫夕把玩着几枚精致的小玉牌挑眉看向叶昊云。
“怎么宣传?”叶昊云傻傻的问道。
宁紫夕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贴近了叶昊云的耳朵,耳语了一番。
叶昊云连连摇头:“我不去!”要他去跟那些庸俗的官员打交道,怎么可能!
“反正宣传的事情我交给你了,如果宣传做不好,你想要的那些字画孤本永远都是别人家!”宁紫夕说完朝着庄子里走了进去。
“我可以给他们治病,然后换取!”叶昊云喊道。
“那你就等着被你师父逐出师门吧!”宁紫夕头也不回的答道。
“……,宁紫夕,算你狠!”叶昊云咬咬牙转身出了庄子。
他喜欢字画孤本,可是他师父有规定:只准救助良善之人,可是那些有钱人和有孤本字画的官员,那个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