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少女样貌娇媚艳丽,体态丰满妖娆,与楚王妃有几分相似,不过与楚王妃相较少了几分贵气,平添了几分俗媚,可无论如何,这等姿色纵是在美人儿比比皆是的楚王府也算得上个拔尖的。
苏雨汐虽然从未正式见过,却也识得她,她不正是下人经常在暗地里说嘴的那个厚着脸皮寄居在楚王府,一心想攀龙附凤的表小姐孔念桃么。
苏雨汐虽然嫁入楚王府不久,可也听得下人们私下叨叨,孔念桃之母乃是楚王妃之妹,只为做姑娘之时行事不检点,坏了自身的名声,王家无奈只得将她低嫁入孔家。
孔家本是白丁布衣,这些年在王家的提携之下,逐市谋利地倒也赚了不少家当,便一心做起攀龙附凤,改换门庭的美梦,早先见王妃不得宠,估算着楚家大爷能袭王位,便叫女儿去亲近大爷,眼下见楚郡王封了郡王又巴巴地想把女儿嫁给楚郡王做妾,于是任由女儿死皮赖脸地待在王府,撵都撵不走。
看来这孔念桃是在走她母亲的老路,只怕将来得不了什么好!
“你这是承认了?”楚王妃十分讨厌苏雨汐这平静无波的表情,照她的设想,应该是惊慌失措,砌词狡辩才对,而她则经过层层辨析,拔开迷雾,令苏氏这个毒妇伏法认罪才对。
“妾身不知承认什么?烦请娘娘示下!”楚王妃审案也还真有趣,什么事情都不说个清楚,自己也乐得装糊涂。
“自然是承认你给大爷房中的心姑娘下田七的恶事!你装什么糊涂!”楚王妃拔高了声音,嗯,这样听起来似乎有几分威严了!
“娘娘,这……这从何说起?妾身只说是差人领走的府中的田七,并未下药害人啊!”苏雨汐急急辩道。
“府中田七皆在你处,不是你还有谁?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不成!”
“下药之人些许早就备好了药了,又或许是才从府外购入也说不定啊,怎能就凭妾身领了田七,便说那心姑娘是妾所害?说妾身害心姑娘总得有原由吧,那心姑娘是大爷的通房,怀的是大爷的子嗣,那请问娘娘,妾身害了心姑娘与妾身又有何好处?还望娘娘明查,还妾身一个清白!”
苏雨汐明白自己是楚郡王的妾室,楚王妃就是要发作自己也不会将这样的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定是有人想陷害自己,利用楚王妃的糊涂除了自己。
是谁想我!苏雨汐暗自打量着屋里的各人。
孔念桃满脸通红,杏眸圆睁,似乎在强忍着不快,她一心想攀上楚郡王这棵大树,仇恨受宠的自己,便想法子暗害于她,这是极有可能的,再加上她使银钱给姜妈妈生事,这点令自己更加疑心于她。
姚氏与安侧妃安静地坐着,眼中满满的讥屑,一付看戏的神情,姚氏才将李氏姐妹打发了,正春风得意之时,若说是她将通房丫头的身孕给弄下来,再栽赃给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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