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款待,这岳父宠爱哪个姑娘,还用着多说吗!”
苏雨沁闻言只觉得苦涩难当,怪只怪,父亲见楚郡王不太搭理自己,以为自己不受宠,故而对自己冷淡得很。
“爷,妾身可是苏府中除了姐姐外的唯一的嫡女,不宠妾身还能宠谁,只要是妾身想要的,父亲一定会想方设法为妾身得来。”说到这里,苏雨汐微笑着望着楚郡王,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包括楚王府世子的位置。”
楚郡王不置可否地笑了,答道:“做你父亲的爱女,苏大人的爱好应该是十分清楚了!汐儿可是可以如数家珍啊!”
“这有何难!苏雨汐那丫头片子一直住在偏辟竹苑中,一年见不了父亲几次面,这父亲的宠爱从何说起呢!”
“你父亲闲时最喜欢干什么?”
“父亲闲时最喜欢左手跟右手下棋!”
“你父亲最喜欢什么样的砚台?”
“湖州端砚!”
“最喜欢什么墨?”
“松香墨!”
“朝中你父亲最为交好的友人有哪些?”
“大学士李伯你,吏部侍郎程叔父……”
“有没有你不识的人来你家见你父亲?
“没有!”
……
楚郡王不停地提问,问题由浅入深,逐步将问题带到自己想知道的地方。
苏雨沁为了证明自己才是父亲的爱女,只有不住地回答问题。
可是,到最后,连苏正德收了候补官员的银子的事都问出来,可仍未问出关于与康王联系的一些珠丝马迹。
楚郡王将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双手中,长叹了一口气,自己想方设法查了几个月,连自身的婚姻拿出来牺牲了,也未查出苏正德通敌的证据。
也许,这苏正德并不是内鬼,自己的调查也应该换个对象了!自己已经没有留下在这里的必要了!
想到这里,楚郡王站起身来,冷哼道:“哼,别尽在那儿胡说八道,与汐儿说的一点也不相同。”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
苏雨沁见楚郡王突然绝情而去的背影,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心中又是生气又是悲伤,暗暗发誓,决不让苏雨汐那个骗子好过!“
楚郡王走出了苏雨沁的院子,便直奔苏雨汐所住的喜雨阁而去。
苏雨汐除了外裳斜躺在床上看书,只听得门帘珠儿“噼叭“作响,抬起眼来一看,好几天不见的楚郡王走了进来。
咦,他来干什么?他不是在苏雨沁那里么?疑问归疑问,苏雨汐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仿佛没有看见眼前这个人。
楚郡王笑了,道:“汐儿这是怎么啦,几日不见爷了,不认识爷了?”
见苏雨汐仍是不理不睬,楚郡王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又道:“汐儿,明儿,宫中赏菊,爷带你去玩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