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如果明天不见红,恐怕会惹来母妃和父皇疑问。
眉头皱了皱,他瞟了可怜巴巴的梁心怡一眼,吸了口气招招手:“过来!”
梁心怡扭扭捏捏,想起娘亲教过的洞房之事,红润从脸到了脖子,坐在床上好一会没动。
“耳朵聋了吗?”轩辕雨很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梁心怡吓了一跳,脱了外套往地上一扔,慢慢地爬到轩辕雨身边。轩辕雨哪里有什么兴趣,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抱着美人好好睡上一觉。
躺了好一会,没见轩辕雨有动静。梁心怡有些失望,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渐渐平和的声音,一脸疲惫的她也呼呼大睡起来。
而,轩辕雨早就想好了明天应付母妃和父皇的点子。两兄弟简直是心有灵犀,用的法子跟大哥差不多。明天割点血,染红床单交差就行。所以,他睡得十分安心。
不过,梁心怡的体香倒是让他倒挺喜欢。人越抱越紧,让梁心怡有些喘不过起来。轻轻地将人推了推,哪知道他却抱得更紧了。
梁心怡皱把起小脸,静静地看着这张脸。娘说,夫就是女人的天。嫁了人,就该做好人妇,好好地照顾自己的男人。
难道他心里还藏着别的女人,所以才会那么不喜欢自己?
可是,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抱着自己入睡?
或者,他是无法忘记过去,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出现,所以才会这样冷落了她这个娘子。
用手指拨动他长长的睫毛,她大胆地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一脸绯红,她很小声地竖起两个手指说道:“我梁心怡发誓,总有一天让你爱上我的。”
夜深了,该睡的睡了,不该睡的彻夜不眠。同样进行着洞房的另一座宫殿里,气氛可就没就没这么和谐。
只见,龙域殿显得格外冷清。冷风中,除了那几个挂在走廊的大灯笼稍微能显示出那么一点喜庆气息。就连挂在走廊边的红丝带,都被一心怒气的轩辕杰用长剑全都斩成了一段段。
走廊上,红丝带扑在成了一条红色的路。他舞动着长长的宝剑,手里拎着一壶喝了一般的酒壶。
扯下身上的大红花,他脑袋里浮现出小小可爱的脸,将大红花扔在地上一顿乱踩,发泄这心中的怒火,嘴上还大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仰头,他将壶里的酒一饮而尽,摔了壶。挥动着手中的宝剑,从走廊跳进花圃,一阵乱剑飞舞,将刚刚从小小院子里偷回来的胭脂花全都砍了。
单膝跪地,他捡起一朵残花,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抬头,仿佛看到小小站在面前对着自己微笑。而,效果,身影转身消失了。
“不!别走!别走!”他苦苦地乞求着,晃了晃脑袋,只见一地胭脂花,根本就是幻觉。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那个贱人!”
鬼面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看着轩辕杰颓废的一面,那眼中的愤怒足可以变成一条鞭痕。恨不得狠狠地抽上几鞭,让这小子能清醒一点。
轩辕杰缓缓地站直了身子,转身,看着直立在眼前的师傅。他不想让师傅看到自己颓废的一面,可是,现在的他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痛苦。
发泄,再不发泄感觉自己就要疯了!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可是关键时期,说了你多少次,为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如果你真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途,师傅也只能说当初瞎了眼睛。”鬼面已经不知对这小子说什么了,他顶着还在发疼的身体特意过来看看。
没想,就看到这么一个场景,真是让他伤心至极。
“师……师傅!呃……”轩辕杰喊着,打了个很大的酒嗝。醉意朦胧地看着这张太过年轻的脸,他仿佛看到父皇站在眼前。这张脸太像,实在太像了。
忽然间,他头脑变得十分清醒。想着这些年师傅静静地守在母后身边,想着这些年教导着做人做事,想着这些年给予不断给予自己的仇恨。每一点,似乎都蕴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显然,师傅的身份绝非杀手组织的头目那么简单。他的存在,还意味着一种隐藏的仇恨在延续。
“你还懂我是你师傅吗?”鬼面往前迈了几步,月光下,那张脸让轩辕杰看得更加清楚。
“师傅到底是谁?”轩辕杰一副半醉半醒的样子,还往前踉跄了几步。
“师傅是谁?哈哈哈!”鬼面重复着轩辕杰的话一阵狂笑,随即十分激动地吼道:“师傅是教你做人做事的人,是辅佐你登上皇位的人,是那个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要看到你幸福的人。”
“那……师傅为何跟父皇长得这般相似?”轩辕杰半眯着醉意的眼睛看着鬼面。
鬼面想说,可又觉得时间不对。想了想,随便找了个借口:“这只是师傅让高手换的一张脸,不能代表什么?”
闭嘴!
轩辕杰不再多问,因为就算问了,师傅也不会说。不过,他一定会想办法查出来。只有知道师傅身上到底背负了什么恩怨,才能真正了解师傅是不是真心帮助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