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座与天相连的……冰山……
“通向外界唯一的出口被我堵了,你觉得这种环境下,绿脂血珠能醒多久?”连璧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确实,就算绿脂血珠借着石洞内火焰的温度苏醒了。凭他们爬行的速度,只怕爬不到几米,就又休眠了,又何危险?
唉?对哦!……谷燕真一下子豁然了许多,不过仍然觉得连璧有些不顾后果,于是数落道:“你听没听物种进化论没?毛毛虫结茧化蝶听过没?万一这些虫子变成吸血的蝴蝶呢?……再说了,没准这些绿脂血珠沉睡了几千年,现在不怕冷了呢!……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真儿!”某人声音听着很不高兴,谷燕真看过去,斗乌已经走到跟前,还不由分说的将她从连璧的手掌之下霸道的拉到自己的掌控之下:“跟着我,别乱跑!”
斗乌说完这话,还看了一眼连璧,虽然除了眉头有些皱,脸上依然是淡然的,但谷燕真仍然感觉到斗乌生气了。
……他干什么生气?她又不是小孩子……唉?不对唉!他凭什么让她跟着他?她还在生气呢!他还没解释清楚呢!……
谷燕真拧着斗乌的力道,生气的为自己申辩道:“什么叫别乱跑?你凭什么管我,我爱怎么走是我的事……放开我!……听到没有,再不放开我生气了……我数一二……”
‘三’字还没出来,某人冷不丁回头,快速的堵住了谷燕真的嘴。
谷晨焱见此,快速的双手捂脸,指缝间露着眼睛,笑呵呵的叫嚷着:“爸爸妈咪亲嘴嘴,爸爸妈咪羞羞脸……”
谷燕真被斗乌按着后脑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听到儿子的声音,羞愤交加,但与斗乌拼,好像注定了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直到谷燕真被吻的神魂颠倒,飘飘忽忽的呼吸乱了章法,斗乌才松开她,仍然扯着她的手:“可以走了。”
片刻之后谷燕真方才神魂归位,看着包裹住自己手的那只大手的主人,恨的牙痒痒,却不敢再说一个字。不过,斗乌的表现好像并不是那么糟糕,是表明斗乌多多少少还是不乐意她跟别的男子接触吧!
是吃醋吗?还是……对私有物高到有些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谷燕真看着斗乌的侧影,喜忧参半,眼前这个男人,她实在琢磨不透。想不通,谷燕真索性不去想,只是……谷燕真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紫蓉,心里有些小愧疚。
好像那个第三者插足的人是她一样。这一半日,大家走在一起,紫蓉与斗乌一直是那种不轻不淡的关系,没有一点暧昧的意味。当然,紫蓉那双眼睛从来没离开过斗乌,至于斗乌对紫蓉到底是何态度,背后如何不知道,面上是一点看不出多的心思。
“我们要去哪里?”被拖拉了许久,谷燕真想来想去,她也不是个顽固的疙瘩,心里说着只要斗乌打今儿起再不正眼瞧紫蓉,眼里心里只有她,之前的事她就当没发生过。
这么一想,心里最后一点疙瘩又去了大半。
“进山!”斗乌没回头,声音不大。
“哦!”谷燕真瘪瘪嘴,心说,早知道他是这个性子,又去计较什么,跟着走就是了。谷燕真看了眼趴在右玄肩头的谷晨焱,对右玄投去感激的一眸。
斗乌头脑勺跟长了眼睛一样,立马错开身挡在谷燕真与右玄之间。右玄几乎失笑,发现失态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斗乌在吃醋,这事儿靠谱,就是当回斗乌与谷燕真只见的调和剂又有何关系?
山,高入云巅,冰囊天地,气势自不是一般二般,满眼的白半透着,是彻彻底底的冰山,说是山,倒不如说是一块巨大的冰。谷燕真很奇怪,一个小时之前,还没经过石洞前,满眼还是郁郁葱葱的绿,只过了个石洞,就跟冬夏交替的一样,这种过度,在这么短的距离里,差别太大,实在让人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不过万物存在,自有它存在的缘由,或许这地儿正好位于整个地球的什么冰寒的点上,成就如此奇景也说的过去了。
冰山为何出现在眼前,谷燕真不去深究,只是看看光秃秃,没有一片杂色的冰山,吃味的看着斗乌:“你打算怎么进山?…我们没带攀岩的助力钉钩……”难道要学小说里的绝世高手?施展轻功?……
开玩笑吧!那些神乎的武功早就失传了吧!难道一脚一脚爬上去?冰面有多滑,斗乌不知道?这可是真正的冰山,没有一片雪覆盖,没有一点缓冲的阻力,整个冰山呈不规则锥形倒扣,山坡的斜度还挺大,这种情绪要徒步爬上去?
“自然有办法进去。”斗乌话说着就往冰山跟前走。出了石洞,距离冰山不过百米的距离,几步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