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靖急回头,却见一个身高两米挂零的无面血人,从地上血液中冒出,伸着双臂扑了过来。武骢反应迅速,抬腿一记正踢,大脚丫子直奔血人脑袋。
血人也不含糊,照葫芦画瓢,也是一记正踢,俩人招式在空中相遇,脚丫子与脚丫子碰在一起。嘭的一声闷响传来,震得西门靖耳膜发酸,差点失聪。
血人毕竟是血液凝成,被力大如牛的武骢一脚踹散,化作无数血花纷纷而落,地上的血海被溅起一阵阵涟漪。
武骢不是灵士,没有灵气护体,脚上也被溅了一些血液,靴子上立刻冒起一股浓烟。幸亏他穿的是加钢板的战地靴,暂时还腐蚀不到皮肉,饶是如此,也让人心惊胆颤。
仿佛是,按下葫芦浮起瓢。这一个血人刚被踢散,又一个从西门靖身侧忽的一下冒出。西门靖挥起直刀,一个转身,拦腰斩下,一刀将血人砍成两截,飞溅而出的血花迸射到对面墙上,宛若油锅里泼进凉水,吱啦噼啪作响。
这时节,血人接二连三的从四周地上冒出,张牙舞爪向二人冲来。武骢再也不敢用身体招架,他双手一晃,袖子里落下两根甩棍,手腕一抖,十分熟练的甩出棍头,双棍十字交叉,迎着冲来的血人,反冲而上,甩棍飞舞打的血花四溅,跟它们战在一起。
只是眨眼间,主卧室、厨房、卫生间,钻出无数的血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仿若过江之鲫一样,组成两道人墙向客厅这边拥挤而来。
有道是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西门靖和武骢都是凡人,体力终究有限,西门靖体内的灵气也在快速消耗中,二人作战虽勇,但如此下去早晚有力竭的时候。
该是叫帮手的时候了,西门靖一巴掌拍在胸口口袋上,叫道:“快来帮我!”
雏蛟露出脑袋,打了个哈欠,说:“到酒馆了没?好吃好喝的尽管上,饿死我了。”
还惦记着喝酒吃肉呢,真是个吃货!西门靖一刀力劈华山砍下面前血人的脑袋,急赤白咧的喊道:“帮我搞定它们,你想吃啥有啥!”说话间又将另一个血人一刀穿心。
房间里太冷,冻得雏蛟打了个哆嗦,绿油油小眼睛里精芒闪现,向四周看了一圈,懒洋洋的说:“这就是暖和地方?你小子上坟不烧纸——糊弄先辈啊!”
有血人从背后扑来,西门靖弯腰避过攻击,急转身一刀自下而上撩起,给血人开了膛,这片刻他已经斩杀了近百个血人,累的额头见了汗,几百次的挥刀,体力在迅速下降。此时不是争辩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地吼道:“快,帮我,要不咱们都死定了!”
在这个危急万分的时刻,雏蛟却掉了链子,对西门靖的求救置若罔闻,它滋溜一声钻回了口袋,丢下一句话——你爱死不死,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修士,不如死了干净。
假如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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