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情愿不相信,这样的话让我的心里能微微的好受些。毕竟活着的人还要活着。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事情我不能坐视不管了。
女鬼眼睛中哭出一片猩红色,让我感觉有些可怖,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良心也不得不管。
她的身子如同泥鳅一样的游走在我的身边。
让我毛孔大张。
“行了,我帮你了。”
我帮的结果就是指认了寒达,让警方从新审理此案,果然证据确凿的时候,我按着美玲说的话,一点点的帮着警方做好了一切的工作。
在浴室里如何杀了她,然后泡尸,在然后想让我帮着美容毁尸灭迹,他心安理得的继续活着,可遇到了我,他倒霉了。
女鬼想要感谢我,我笑了笑,知道她这一生也不容易,死的时候也挺悲惨,我告诉了她四个字。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在哪里,活着不是代表了喘息,而是代表了是不是思维还可以让自己清晰的认可自己。”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这么的博学呢,可没有任何的办法,我不说,她也依旧想不开,想不开的话,就会出现大问题。
所以这个时候我认为我能做的,我都在尽力的去做,只希望不管是人还是鬼,做最好的自己就够了。
“谢谢,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她一哭就会流出一片猩红,洒在地面上,有些狰狞。
“不用这样了,你回去吧,以后好好的安歇,阳间不适合你总来,放下所有吧!”
人这辈子活的是命,所以她也就只能是认命了。
多少次我问了容止,为什么,不管是人是鬼,活着都有痛苦,他笑着告诉我,因为都要磨练,证明自己还有思维。
我感觉他说的有道理,他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挺帅的,让我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终于到了周末,这份给死人化妆的工作谈不上多好,但是最起码待遇优厚,甚至比得上一些小白领。
我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探出头来,睡了大半天,感觉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变慢了,愣了会儿没缓过神来。反倒是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开始发出疯狂的音乐声,听声音就知道是来活儿了,这种狂躁的声音准没好事儿!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接起电话的声音还有些没睡醒的沙哑,“喂?我是吴香香。”
电话那边的男人操着一口外乡话,“吴师傅是嘛?”
我想笑,但是又忍住了,“诶,是,我是。”
“这不是嘛,我家侄子出车祸,头都被撞瘪了,听说你挺能耐的,能给我侄儿头弄圆溜点伐?”
头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描述,我说:“行,钱给到位了咋的都行。”
“没问题的啊,不差钱的我跟你讲!”
挂了电话,我从床上爬起来。换了件黑色的衣服。
打开衣柜,其实我满衣柜里都是这样的衣服,统一的都是黑色,戴着宽大的帽子,再戴上口罩,几乎可以遮住脸,露出来眼睛观察着周围。
衣柜上面有镜子,蓬头散发的我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样子,说实话,身材还是好的,前凸后翘zhao杯最起码是C,皮肤白净五官端正其实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说不出的好看勾人。但是可惜的是就是带点雀斑,有人说是可爱,但我怎么看自己怎么觉得自卑,我总觉得自己的皮肤过白,浅棕色的雀斑挂在上面说不出的突兀难看。
我越想越觉得难受,或许这份工作适合她,适合我这种人。
等我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这种工作不需要时间制度,晚上最好,医院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适合安静的工作。
有人问过我会不会觉得害怕。说真的都是人,尤其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觉得不怕呢,但是后来就觉得习惯了。有些灵异的事情我是碰到过,但也不至于。
没人具体看到过鬼长什么样子,你说他长得像树就是树,你说他长得像瓜子就是瓜子,你说他能蹲在小胡同里吃人肠子他就能这么干。
我安慰自己挺有一套的。谁知道下一秒,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嚎,吓得我简直合不拢腿。
再看看周围的人,好像没有人听见这样的声音,小情侣们还是肩并肩手拉手,亲亲热热的讨论什么。广场舞大妈依旧在跳最炫民族风。
我安慰自己只是幻听了,可能是在医院呆久了,也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导致耳鸣。
但是惨嚎的声音越来越响,伴随着求饶的声音,像是有一只手,长着血红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抓着我的心脏,从一开始轻微的疼痛,变成渐渐地有些窒息。
我愣在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抓住领口,希望能遏制住这种疼痛感,可没想到,这种痛感竟然在拉扯着我,拉扯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进那条幽深的胡同。
我最后还是进去了,里面有常年无人问津的垃圾桶,也有猫狗随地大小便的痕迹。我松了口气,空荡荡的胡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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