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世界里,我并未能觉察到自己所置身在的某个地方,时而呼吸急促,时而四肢麻痹,走走停停的我,却不知为何要一直前行下去。
如同虚设的路面,并未有让人感觉踩在上面的实质感,我疑惑着继续迈着自己的步子,可却心下又想着该如何停下它?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我连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是容止!是他,没错,真的是他,他出现了,他为什么要痴痴的看着我在笑?为什么他不拉住我?为什么他要看着我笑?前面是沼泽吗?
就在前方不远处,一滩还荡漾着波纹的洼地,正真渐渐吞噬着靠近它的一切,怎么可能?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我不愿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还有很多很多我想去的地方没去,还有很多好吃东西,好看的衣服,好玩的东西,我怎么就可以……
容止!对,容止他一定会救我的,他肯定会救我的。
正当我再次转过头看向他的时候,容止不见了,他就想水蒸气一样的蒸发了,就像是我的世界里,他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十步!五步!三步!快停下来啊,混蛋,为什么会这样?
“啪!”
数十秒后,很是委屈的用右手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颊,“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最近不知道,怎么老是在做梦,而且还是同一个梦。今天却被往常的梦更加清晰真实,真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我一下子就被惊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气喘吁吁的呼吸着空气。
“做噩梦了?”容止很是体贴地递了一杯水过来,“喝点开水,压压惊。”
我接过容止递过来的水杯,心里的恐惧也随着消失了点,想了半天,我才支支吾吾地对着容止道:“那个…,容止……”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容止不解地看着我说:“不急。”
“……,就是最近我老是做着同一个梦,而今天的更是让人清晰地感觉很真实,很恐怖。”我心有余悸地说着,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噩梦。
“嗯!”容止把我手上的水杯拿了出来,放在桌子,问道:“什么梦?”
“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我很郑重地说着,就看到某人那无语的样子,仿佛是在说:你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容止笑眯眯的说道:“娘子,冬天若是来了,我手套的大小,你可是清楚?”
差点就哭出来的我,简直是对眼前这人又爱又恨,“我……我知道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静静。”
“静静?娘子,这静静又是何许人也?值得你如此流连忘返的想要去寻找她?”
“我……”是真的,要不是因为沙发上的抱枕打不死鬼,否则我很有可能早已不再会顾忌自己的生死。
“先前你又看见了什么?”容止突然认真起来的模样,让我瞬间有种很是凌乱的感觉,要说那鬼魅般的出现方式我可以理解,但这种喜怒无常的表情,却又是什么鬼?难道一个鬼真把自己当演员了不成?
摸了摸有些疼痛的额头,我开始有些怀疑是否由于近期精神不佳的缘故,导致我的个人槽点满满呢?
“黑色的天空大地,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道路,还有……还有狞笑的你。”勉强想起这些来的我,心下却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像这样的事,前不久还才刚刚有发生过。
“你觉得这次也是梦吗?”
容止认真的模样,还真有些让我看的不太自在,虽说模样什么的还算是过的去,可是对于女孩子的态度,他就不知道温柔二字该怎么写吗?
“我脑子不太好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满眼鄙视的看向他,心想着,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快说啊,搞的好像你说什么,我都一定会知道了一样。
“既然脑子不好用,那就得经常多用用,要不然里面的东西全都生锈了。”
“切,你要是想损我,就请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让人去猜,我才没有心情陪你来玩什么九宫格呢!”近乎有些生气的我,摸着还有些红肿的脸颊,满心怨恨的吐槽着眼前这位。
容止耸了耸肩,勉强挤出笑容道:“娘子的脸……需不需要……”
“不需要!”我屁股向沙发的右边挪了挪,生怕这位主又对我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呃——好吧,那我们还是来谈谈梦里的事情吧。”
既然是梦,为什么容止还如此在意呢?难道说……上一次遇上的平行世界的造梦者,还未同他有个了结?
“是和芳雪華有关吗?”
“当然,因该是脱不了关系的那种。”看他如此肯定的模样,我也就不再打岔了。
“芳雪華虽说是上一次的造梦者,同时还是开启了海市蜃楼的另一世界凶手,等同于是在同一时间内,我们遇上了两个对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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