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能占得先 机?抒怡憋闷的意识到,自两人相遇至今,她貌似每次都是处于弱势,初次见面,他帮她追回荷包,她不得已欠了他一个人情,第二次见面,她尚未注意到他,就莫名其妙要成为他未婚妻,第三次,第四次…之后的每一次,她虽然不曾多在意,但每次交流也是真诚的,而他呢,隐瞒,试探,欺骗。今天这情形,已然处于弱势,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局。
抒怡没理会他,起身 到桌边坐下,自顾自吃起东西,林煜庭已经做好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的准备了,哪里想到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弓着腰占了会儿,到底没忍住,转身凑过去,“就知道夫人宽宏大量,不会生气。”
抒怡刚好吃 饱喝足,放下筷子,见他凑过来,似笑非笑道,“原来国公爷看人竟是如此武断吗?我这人,什么都不缺,唯独缺肚量。对于你之前的欺骗行为,故意也好,有意也罢,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人,又何来的怒气?”
“额?”林煜庭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接话了,她的意思是不在意他这个人,所以对他的行为无所谓?“夫人不生气就好。”
“再说了,是我自己笨,傻,看不出别人的戏耍,又怎么能怪别人?”抒怡到底还是没能彻底压住火气。
“我真的没有戏耍的意思,当时在寺里意外碰到你,我没想过要隐瞒身份的,本想趁着婚前多了解一番,但看你似乎并不待见跟你定亲的人,为了不被拒之门外,才隐瞒的。”说到此,林煜庭不免觉得委屈,为了这婚事,他何曾如此放低身段过?
“是吗?那前天在夏府,你又跑什么?在全府目光中逃命似的跑了,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夏府上下,对我这个人有多不待见吗?”想到父亲母亲担忧的神色,以及她又做了什么离经叛道的事的目光,抒怡真想将这罪魁祸首狠凑一顿。
“这…当时当着九位舅兄的面,担心你算账,的确是心虚了,所以见到你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当时没想那么多,是我鲁莽了,让夫人为难,要不,夫人打我一顿出气吧。”被抒怡指控出来,林煜庭才意识到当时的鲁莽,略有些不好意思,都是舅兄猛如虎的缘故啊!反正人都娶回来了,不就赔礼道歉吗,关起门来怎么都行。
“打一顿?本姑娘倒是非常想!”抒怡语气稍顿,目光在他胸前逡巡一圈,“只是,某人才刚刚为了救我受伤,转眼又被我揍了,世人的吐沫星子可能就能将我淹死吧?”之前她就一直奇怪,那几个人既是要抓她做人质,又怎么会伤害她,但是呢,那人确实是替她挡了一剑。当知道这家伙的身份后,抒怡不难猜到,所谓的受伤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苦肉计罢了。
只是,这人对自己也是够狠的,不就是赔个礼道个歉嘛,有必要把自己弄伤!
林煜庭哪里听不出抒怡话里的意思,只尴尬的摸摸鼻子,不反驳也不承认。
“好了,看在你有伤在身的份上,暂时就不跟你计较了。这会儿你不应该呆在这里,去忙你的吧,有什么事一会儿回来再说。”不管怎样,夫君是这个人,总比是旁人强些,抒怡心里不自觉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如今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人的出现打乱了自己之前的计划,她需要重新考虑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招待宾客的事我不用管,太子殿下听闻我受伤了,已吩咐下来,今日由他带着兄弟们招待客人。我只需要陪着你就好。”前天被小舅子吓唬了一通,他这两天养伤时都用在琢磨怎样让她消气了,没想到就揶揄了几句就翻篇了,林煜庭心里嘀咕,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干脆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免得将来犯了谁的忌讳。”有些事,从别人口中知道,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倒不如他们自己说出来。
“好,我也正有此意。夫人想知道什么?”还能这么直接?难怪婚前不让人查探。林煜庭腹诽的同时,不得不承认,这方法的确省时省力。
“年龄,官职,个人喜恶,有无红颜知己,喜欢或者爱着的姑娘,通房侍妾。”抒怡不做思考,立刻答道。
这些问题,倒没什么说不得的,“我今年18岁,现任刑部侍郎,皇家护卫统领,无红颜知己,无侍妾通房,也无心仪的女子。个人喜恶,这个不太好说。”
“不好说那就不必说了。我呢,十六岁,曾经心仪过一个男子,但是已经结束,目前无心仪之人。”然后抒怡主动将那段感情讲了出来,虽然遇人不淑,但是她并不觉得多丢人,说到底也只是错付了一段感情而已,这个年龄,知慕少艾也正常。不管他知道了会怎么想,她觉得他都有权知道。
林煜庭的表现很是平静,他明白抒怡之前问那么多,就是为了为说出这件事做铺垫,每个人都有过去,别人的过去,谁也无权置喙。“过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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