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刘航就用刀把门锁给砍了。
失去了保护,我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洗澡、睡觉、上厕所,他都会随时随地冲进来。
这样已经足够我崩溃,更可怕的是,刘航开始变着法地折腾我。
他说,只有当我痛的时候,才会深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我叫得越惨,他就越是开心。
短短几天下来,我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有的地方明明没有伤口,却痛得我冷汗直冒,甚至是满地打滚。
“扇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站在镜子前面,刘霞按着我的脑袋,逼迫我正视自己。
眼下一片青黑,两只赤红的眼睛充满惊恐,嘴唇上全都是干裂的口子,两腮上都是一层白色的死皮。
她啧啧两声,“你就快变成一个疯子了,知道吗。”
一听到刘航的名字,我又是一个哆嗦,肚子里刀绞一样作痛,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她轻轻凑到我耳边,声音那么蛊惑,“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从航航手里救你出来。好不好?”
耳朵里嗡嗡作响,我的脑袋虽然昏沉,但却没有忘记抗拒,“不、不要……”
谁知道,刘霞却笑眯眯地说,“放心,你只要听我的安排,绝对不会吃亏的。”
听着她在我耳边呢喃,我的心砰砰作响,鬼使神差般,点下了头。
早饭桌上,刘航先放下碗筷,拿上书包准备去补习班。我握着筷子,不停地吃着饭,不敢看他。
他弯下腰,抹去了我嘴角的米粒,送入了自己嘴里,“我给你买了新衣服,记得回来穿给我看。”
我几乎是把脸埋在碗里,胡乱地点着头,他才满意地离开。
“航航,路上慢点。”
将人送走,刘霞啪嗒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喊了我一声,我心里一个咯噔,拳头缓缓在膝盖上捏紧。
忍住,苏扇,你要忍住。
当我换上刘航买的衣服走出来,刘霞停顿了一会儿,语气很是满意,“走吧。”
今天,我第一次走进了水果店的那个小单间里。
头顶上悬着一个昏黄的灯泡,照亮了这间小小的房间。一张床,一个衣柜,塞得满满当当的。
原本坐在床上的赵伟看到我们进来,顿时坐直了身体,眼睛都无法从我身上挪开。
我垂下了眼睑,脸上一阵火辣辣,手不停拽着裙摆。
刘航买了一件黑色的女仆裙,裙子只能看看遮住我的腿根,上身还是镂空的款式,动作稍稍一大,就能将里面看得通透。
将我一把推到赵伟身边,刘霞靠在门上,斜斜瞥他,“我说话算话,人给你送来了。”
赵伟看着惊慌的我,一贯讨好的笑容又冒了出来,“刘姐,我可没有说过,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
轻笑了一声,刘霞眼里眼波流转,“得了,罗娇娇现在又不在,你还装什么?你就当做几年相好,送你的礼物吧。”
听她这么说,赵伟也不再推诿,手慢慢摸上了我的光腿。他慢慢捻着刀伤下长出的新肉,时不时转个圈,让我又痒又难受。
“经过刘姐的调教,这孩子有你十分之一,也是福气了。”
刘霞啐了他一口,“不要脸的,吃就吃,还非要拽上我。”
我想躲避,可身体僵硬着,顿时落入了赵伟的怀抱里,只能向刘霞求救,“阿姨,我能走了吗?”
先前说好,我陪她去和赵伟说几句话,让罗娇娇看见,闹上一顿就行了。
可是,刘霞却古怪地笑了笑,退出门去,“好好陪你赵叔叔。”咔哒,门落上了锁。
我懵了,这才明白是被刘霞给卖了,接着被一个大力压在了床上。
赵伟伸手拉扯我背后的带子,很快就找到里面胸衣的扣子,“乖,叔叔不会伤到你的。”粗糙的胡茬扎得我瞬间清醒过来,我不停地蹬腿挣扎,哭嚷着想解释这一切。
可是他哪里听得进去,我就成了一团面粉,任由他捏成方是方,圆是圆。
抓住个空,我夺路跑到了门口,死命拉扯着门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下一秒,身上的衣服撕拉一下子裂开,赵伟将我压在门上,一边亲一边解裤带,“我们扇子喜欢在这里啊,没问题!”
身体不停地撞击在门板上,我哭得几乎要断了气,那么悲恸和绝望,泪水决堤地从眼眶里倾泻出来。
也许我该庆幸,冬天赵伟穿得多,没那么快脱完,我终于等到了外面一阵吵嚷。
“扇子,你是不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