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黑熊而已,夏依白很快就能搞定。再说了,你不想看看那个人的实力么?”那个人指的是傅彪,从我们遇见到现在,可从来没有见他出过手,连同伴的实力都不知道如何,可不是一个好的感觉。
傅彪从树上一跃而下,只听得一道利刃破空的声音,一只银色的小小的弩箭直直的擦着黑熊的毛皮射过,很显然,射歪了。
傅彪沉着脸,左手一抬,一把小巧的弩便出现在了胳膊上。
我忍不住的对着龚驰逸说:“他这玩意和蛟弓差不多。”
他恩了一声,“不过傅彪的精准度并不是怎么好。”
傅彪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射出,这次直接射到了黑熊的眼睛里,假如再往旁边一点的话,肯定射穿了他的脑袋,这已经是二次受伤了。
夏依白的身形像是利箭一样从空中冲了下来,桃木剑自黑熊头顶扎了进去,最后末进了它的脑袋里,血顺着伤口噗哧噗哧的涌了出来,溅红了草地。
夏依白对傅彪说:“你胳膊的伤还疼呢?”
傅彪点了点头,很显然,他刚刚没射中是因为肩膀上受了伤,而且还是龚驰逸造成的。
不过不得不说龚驰逸的实力要比他强多了,当时傅彪连人都没出来呢,就被他一箭射中了。
“这破熊。”夏依白使劲踹了踹熊的身子,“不把肉割下来吃了都对不起它这大晚上的偷袭!这皮要是能扒下来的话,就不用睡这硬邦邦的树了。”
她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嘿,那个抠门的,要不要一起?”
我淡淡的摇头,“你自个弄吧。”
她对着我呲牙咧嘴的,到最后也只是割下来点肉,我们四个人分了吃了。
第二天,我们重新上了路。
“在这里头兜兜转转的,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不过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地形在作祟,并没有什么阵法一类的,足足有五个一模一样的地方。”夏依白伸手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
我跃上了最高的树上,本想窥探一下前方的路,谁知道看见的永远都是树木,无尽的树木。
最后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走,以点为线。
要知道在丛林之中,其实是很容易走歪的,或者说,本以为走的是直线,但其实已经悄然走歪了。
以点为线则是一直以一个直线去走,这棵树到那棵,那棵再到另一块石头,一直保持着一条直线。
果然这个方法奏了效,我们整整走了六个小时,可算是从这走出去了。
远处忽然飘起了淡粉色的薄纱,像是迷雾一样。
“不好,这好像是瘴气。”夏依白沉声说。
瘴气便是毒气,有些是动物死亡或者植物死亡生成的,对人体有害,瘴气也分很多种,有夺命的,吸上几口便会中毒身亡,有的则是迷情的,植物不同,效果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夏依白朝着我旁边一挤,我略微让了一下,加快了点速度,就听到她在那说:“你猜猜会是什么瘴气?”
龚驰逸冷冷的道:“你管好自己就成了。”
“我真怕是一进去就死的那种,不过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也心甘情愿。”夏依白嬉笑着出声。
我听的一肚子火,眼前的粉色雾气变得愈发浓郁起来,我反手拉住了龚驰逸的手,加快的速度,捏着御风咒就冲了进去。
瘴气之中带着淡淡的香气,很好闻,这种香气太过自然,像是花一样,可吸了几口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身上难受的很。
一股股燥热从体内升腾而出,我心乱如麻,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不由得收紧了五指,却被那粗糙的手指给震惊了一下。
回头一看,我拉的人哪里是什么龚驰逸,而是……傅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