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射靶子和射金钱币,那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靶子那么大,金钱币那么小,这么一剑射中,谁厉害自然是一件十分了然的事情。
偏偏这些人刚才还一个劲狂妄的笑,现下可好,我完全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了他们的脸上。
元勋和玄门有些尴尬的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道:“顾堂主好箭术,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只是不知道……这金钱币是从何而来呢?”
言外之意,这可能就是一个意外。
我看了他们二人一样,虚张声势的说:“怎么?自个没能力瞧见,还得需要我放慢动作呗?”
“这……这……”
其实晏余的功夫压根没有他们二人高,只是刚才这俩人一个劲的盯着我看,打算嘲弄我,自然没有注意到他是何时将那金钱币给弹出去的。
不过也不得不说,晏余也是有两手啊!
“这兴也尽了,便让弟子们自个去玩吧。”
我直接将弓箭扔到了一旁,齐凯十分配合的应着我说:“堂主,平日这个时候您都开始睡午觉休息了。”
“是啊。”我故意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睛,“不知堂主这有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啊?”
“可是还未吃午饭……”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困的很,不想吃,没什么胃口,就留着晚上一起吃吧。”
“好……来人,带顾堂主下去休息。”
我随意摆了摆手,淡淡一笑,“不必这么麻烦,你就指给我瞧,哪里是我能去的地。”
“顾堂主说的哪里话,这偌大的院子,供您居住。”玄门脸上的笑容特别假。
我也还了他一个虚伪的笑容,这才迈着大步朝着远处走去。一个拐弯避开了视线,我长舒了一口气,引来齐凯的疑惑:“堂主,您这是?”
我沉着脸阴测测的说:“玄门和元勋这俩人巴不得把我拉下台,将北斗堂占据己有。驰逸和清书都没有回来,我又怎敢和他们正面对上……哦对了,这里的食物,你们尽量不要吃。”
他俩点了点头,“自然。”
北斗堂没了北斗,没了林清书,若是再没了齐凯,那这不就完蛋了吗!
“躲避是其一,其二,我也想在这玹门堂里头找找有没有人戴类似的耳环。”我锐利的眸光扫过周围,伸手朝着两个方向一指,“咱们兵分三路,看看这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万一玄门他们来了怎么办……”齐凯不放心我。
玄门其实这个时候最不会来了,一来他们没吃午饭,二来那三堂宴会的仪式总归还是要过一过的。
再说了,他也已经放话了,整个玹门堂随我走动,到时候找不着我,我就随意编个理由扯一扯就糊弄过去了。
“行了行了,赶紧着。”
我们三人在这分开,我朝着偏僻的小道走去,发现远处有个亭子,亭子里头貌似坐个人,看其身形应该是个女人。
可我还没走过去,就发现那女人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等我到达亭子的时候,果然什么都没有。
我的幻觉?还是那个女人察觉我来了,很快就消失了?
可那个女人,又是谁啊?
穿过亭子走过长廊,远处的路被树枝压得很窄,那斜斜的枝丫歪曲扭八的,我想过去必须要钻过去,极为麻烦。
要是放在旁人身上,估计直接转身就走,但我不一样,我觉得,像这种难走孤僻的路,才容易发生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使劲朝前趴着,脸上被泥土蹭脏了,偶尔抬胳膊的时候,衣服也会被枝丫刮着,好几次差点把我衣服给刮烂了。
好不容易爬出了这,一抬头,惊觉这的场景和刚才都不一样了。
天色像是变了一样,乌压压的十分阴沉,远处的树木并排而立,清一色的都是大叶杨。杨树各个长得高大,树叶稠密,不过这玩意是五鬼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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