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抬起头,看着另一处早就消失了的蓝色跑车的身影,眼底里划过了阵阵的复杂的情绪,那深邃的眸子闪过了阵阵冷冽的冰寒,瞬间的隐在了一片平静的湖水里,刀刻般完美的俊脸上令人窥不出他的情绪,面对蓝诗玲,他总是控制不住心里的那一份怒意,六年了,一想到他六年里生活在痛苦中,她给他带来的背叛,怎么都无法抹去的痛苦,而在这六年里,她怎么可以轻易的就将他们之间的过往忘记,甚至还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其他男子关心。
动了动身子,将手伸进了口袋里,健硕的身子在暗夜里投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不禁的在静谧的暗夜里多了几分的萧索和孤寂。
走向一旁的车,身后的保镖顿时急忙上前,拉开车门,等待冷枭坐上车后,才急忙的上车,暗夜里,几道黑色的车子前后迅速的离开了市中心的医院,原本清冷的医院里,终恢复了之前的那一份冰冷,甚至更多了一丝无法言语的悲伤。
旧式的公寓里,晕倒在浴室的张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身上的疼痛让他不禁的一开口就是一句低咒声,正想要起身,却没有想到,整个身子似乎被黏住了似的,完全的无法动弹。
张海不信邪的试着动了动手臂,那火辣辣的撕裂的疼痛顿时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怒气一阵阵的起伏,透过胸腔,粗喘的喷在了浴室的地面上,双眸瞪得简直就要掉出来般。
在浴室昏黄的台灯的映衬下,愈发的多了几分骇人的气息。最后张海要紧牙关,小心翼翼的将手臂从黏糊糊的地面上抽了出来,那简直跟掉了一层皮差不多的疼痛,让张海整个脸都涨成了了猪肝色。嘴角上不禁的溢出了几句低咒声,他咬了咬牙,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脱了出来,狼狈的走出了浴室,朝着他的卧室的房间走了进去。
张海有了这两次的教训,进入自己的房间倒是显得谨慎了很多,远远的站在门口,拿出一根长长的棍子顶来了门口,直到一切都正常的时候,他悬着一刻心才缓缓的落了下来。
胶水粘着油漆,发硬的紧贴在脸上和手臂,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张海自然不会将这些宛如一个小孩子的恶作剧当成是葛少那边的手下做的,狠狠的低咒了一声,张海迈开步子走进了房间,找出衣服换上,却透过衣橱的镜子反射,看到身后那一道晃动着的可爱熊时,整个人彻底的吓傻了,那可爱熊的眼睛里正在恶狠狠的瞪着他,而且眼睛里还露出了骇人的血泪。
“啊”
张海吓得整个嗓子都哑了,直到久久的,站在原地,双眼死死的瞪着眼前的那一直不停的留着血泪的可爱熊,直到久久的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的尖叫声,愈发的慑人。彻底的承受不住,张海顾不上还未来的及套上的裤子,急忙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间。
暗夜里,彻底的回归了静谧的气氛中,在狭隘的车间里,抽泣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的响起,另一旁的坐在驾驶座位上的男子,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的收紧,那关节因为用力而愈发的突起,甚至泛白。
“诗玲,是不是冷枭欺负你了?”终究是忍不住心里的揪紧,赵东城还是沉着嗓音问了起来。
今天他从公司好不容易结束会议,抽身来到医院,却被硬生生的挡在了医院的外面,好说歹说都不让他靠近蓝诗玲半步,这让赵东城心里愈发的怀疑蓝诗玲和冷枭之间的关系。
上次葛少的事情,竟然可以让冷枭亲自到他的公司询问,已经十分的不简单,这一次,却为了不允许蓝诗玲见他,甚至动用了冷家的势力,可见,冷枭和蓝诗玲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如果蓝诗玲是冷枭的女人,为什么甚至连向来和冷枭作对的冷家小少爷都那么的护着蓝诗玲?一大堆疑问,在赵东城的脑海里盘旋了几回,每回已到了嘴边,却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抽泣声戛然而止,蓝诗玲抬起头,一双黑眸早就已经因为哭泣而微微的肿了几分,看着赵东城的眼神里,有着短时间没有来得及反应的微愣,回过神后,她才恍然的发现,她沉浸在冷枭那些话带给的伤害里,却懵懵懂懂的就这样的上了赵东城的车。
转过头,将视线落在了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蓝诗玲久久的才回应道:“赵先生,你将我送回公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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