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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点头,转身往房间走去,他感觉像是突然缺了点什么。刚要回去安顿王星耀等人,结果眼前的女生又转身回来,双手探进他的T恤放到他腰上:“你的腰好漂亮。”
他喉咙发紧,体内的血液像是到达了燃点,就快烧起来。她放开他,抬手比划着:“你的肩有这么宽,但是腰又这么细。神奇的是,尽管这样,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弱很有力量。”
她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移着,手指顺着肚脐下滑:“会不会有腹肌?”
被触碰的肌肤有点痒,又有种异样的酥麻。属于人体的自然反应迅速膨胀,那膨胀倏地被毫无阻隔地摁住,就在酒店的过道里,她解开他的皮带,纵身一跃,跳到他身上,他终于忍不住,托着她调换位置,摁在墙上,在随时都有人经过的地方,开始最原始的和谐运动……*
酒店内,一片黑暗中,段澄睁开了眼,抓起手机一看,在零点十分,他就睡了半小时不到。
想起梦中的感觉,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低声自语:“有毒。”不仅仅是酒有毒,人也有毒。孟夏被毒得都不像平时的她了,他明明没喝多少也被毒到,可能是被孟夏那颗小柠檬传染了吧?
这小柠檬别是个妖怪吧?
黑暗中,纪景铄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
段澄:“没什么。酒精这种东西不好,容易让人行为失常。”
纪景铄:“我倒是认为,人在酒醉后,一言一行都是发自内心毫无掩饰的。”
比如他家的刘竹筠,平时正经得很,和他在一起拉个小手就脸红,还总拒绝他。一喝酒,就要亲亲要抱抱,贼他妈可爱。
段澄很不理解:“嗯,听说你追刘竹筠追了很久。”
“嗯哼。”
“你怎么知道你喜欢她?”
“看不见她会想,看见她就很开心,做什么都想和她一起,都这样了我还不知道我喜欢她?”
段澄默了默:“真可怕。”情绪都不能自主了,太可怕了。
他还是很疑惑:“但是,如果是朋友,你做什么依然可以叫她一起,为什么非要谈恋爱?”
纪景铄:“这颗白菜我不拱,迟早会被别人拱。”
段澄:“……”他不太能理解,也许他应该和孟夏拉开一点距离?
不然人拿他当朋友,他却对她产生了最原始的冲动,怎么想这情形都很怪异,明明很单纯的战友情,都变得不那么单纯了,不好。
段澄:“这想法好猥琐。”
纪景铄:“……你成年没?”思想怎么这么单纯。
段澄:“明年九月。”
纪景铄:“……”曾经还有现在一群人吹嘘段澄学业像坐顺风火箭、才大二就有好几项成果和专利,那些人知道他未成年吗!这人别是个妖怪吧?
半分钟过去,纪景铄换种说法:“人有七情六欲,所以决定人会谈恋爱,这是必有的经历。当你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时,会心动,会想和她在一起,这很正常。”
旁边伤残人士楚跃:“喂,你们适可而止吧,这里还有一只单身狗。要关爱小动物。”
几分钟后。
辗转反侧的三人。
楚跃:“你们还没睡?”
纪景铄声音淡淡的:“想我媳妇儿,睡不着。”
楚跃:“……”魂淡啊。
段澄:“睡不着。”状态出了问题。
三人翻身而起,反正睡不着,“不然去排位吧?”
他们果断上了游戏。
第二天一早,孟夏起来时,发现自己和夏曦以及仨室友横七竖八地躺两张床上。幸好她没化妆的习惯,不是个花脸。
她拍拍周雅玉和夏曦,又摇一摇秦杨和刘竹筠:“起来了起来了,我记得咱上午都有课呢。现在都快六点了,别撞上班高峰期堵车,不然铁定回不去。”
几个人爬起来,简单整理了一下,看了看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酒店。她们面面相觑:“昨晚发生了啥?我们怎么过来的?”
孟夏最后的印象还是她们胡吃海喝的场景,秦杨说要给大家跳舞,刘竹筠和王星耀俩五音不全的人敲着碗在包间里纵情高歌……
然后呢?没了,宿醉后晕而痛的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在过道里和几个男生会合时,孟夏才想起段澄有个问题没回答她:“你明明参加比赛了,为什么告诉我没参加?”
段澄此时全然忘了昨晚要和孟夏拉开距离的决心,抓了抓孟夏脸侧翘起来的一根呆毛:“哦,我逗你的,你真信了?”
孟夏瞪大了双眼看他,全无昨晚妩媚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有趣。
“……你真是够了!”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其他人打着哈欠走在前面,就剩下段澄和孟夏在后面一边说话一边慢悠悠地走着。
段澄还想逗她,故作深沉:“昨晚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孟夏警惕看他:“什么事?”
段澄唇角翘了翘:“我和纪景铄送你进房间后,你突然叫住了我。”
“然后呢?”
“拉着我的手一直不让我走,非要我和告白,说你爱我,从第一次见我开始,就深深地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