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教着爱伦在蛋糕上裱了一朵玫瑰花。
“这是你裱的第一朵,”夏千千笑笑说,“必须我吃了。”
她用手指抠起来,正要往嘴里送,身边的女囚犯不小心撞了一下她的胳膊,蛋糕点到鼻子上。
爱伦笑她。
夏千千也笑了。
黑姐频频观望着这边,看到夏千千和爱伦十分开心的样子,心里有气。
“这对小贱人不知道在高兴什么,都死到临头了……”
“看到她们笑了好久!刺眼啊!”
“黑姐,这是我找到的耗子『药』。”
黑姐接过来,一小包的耗子粉末,她要洒在夏千千做好的蛋糕上。
听监狱长说,她们做的蛋糕都会拿出去卖的,每个人做的蛋糕都有序列号识别,以便拿公分。
前几天在夏千千的食物里加东西,到现在都没出事。
这包耗子『药』肯定会弄出人命,到时候……
夏千千,你就准备牢底坐穿吧!
“黑姐,闹出人命不好吧……”
“放心,耗子『药』闹不死人,洗洗胃就好了!”黑姐无所谓的说,“重要是,买家一定会告那家蛋糕店,而蛋糕店会告我们监狱,至于我们监狱……嘿嘿。”
拥护者竖起大拇指:“还是黑姐聪明。”
夏千千将做好的蛋糕放进烤箱里,等待时间出炉。
黑姐故意派了几个人过去找事,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打开微波炉,将耗子粉洒到蛋糕上……
罗德看到这一幕:“帝少,凶手终于抓到了。”
傍晚,夏天的夜空极尽燥热,楚少阳陷在皮椅上,在淡淡的霞光中,失神地看着笔下的企划案。
千……
夏……
晨……
密密麻麻的纸,只要出现这三个字的地方,就会极其敏感地停顿,然后将它们组合成她的名字。
“帝少?”
楚少阳从工作中抬起脸。
罗德指着黑姐那伙人说:“在食物上做手脚的是她们,带头的是她。”
……
监狱长突袭,威严命令说:“为犒劳大家最近学做蛋糕的辛苦,今天奖励你们交换蛋糕,互相享受彼此的成果。”
这恐怕是全中国…甚至全世界,最幸福又清闲的女囚犯了。
做蛋糕期间可以说话谈笑,品尝材料,现在成果还可以互相品尝?
每到这时,大家都习惯『性』地把崇拜感激地目光飘向安达!
监狱长很快分配了名额——夏千千的蛋糕,被分到和黑姐交换。
“狱长,为什么我要跟夏狗交换?我不干!”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
“狱长我……”
监狱长又说:“最近有人在食物里做手脚,让我们的客人非常不开心。而刚刚接到消息,有人在食物里放老鼠『药』。”
黑姐的脸『色』刷地苍白了,群众也哗然。
“我希望这个消息是个恶作剧,我们并没有囚犯真的这么做……要知道你们来这里改过自新,党和人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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