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传说中的三八线?= =那是什么东西?”安翰斯一怔。
“就是女性对痴汉自动施放的A.T.Field。”(作者:此乃大误。好孩子千万不要被这个囧货给欺骗了!)
(A.T.Field:绝对领域、绝对防御,不明白的人请去看《EVA》。)
“…………@-@…………”安翰斯似乎完全听不懂,只是唇角不断抽搐着,本能地觉得她用的词都不代表什么好含义。不管是“痴汉”也好“A.T.Field”也好。
在纱罗警惕地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安翰斯却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用手支住额头,似乎有些烦闷地注视着地面发呆。
“……什、什么?”纱罗不解地看着安翰斯,[吸血鬼都是这么喜怒无常稀奇古怪的家伙吗?]
“……………………”更让纱罗莫名其妙的是,他在吐出一口气后,竟然抬起头死死地凝视着自己,就好像能从她身上找到答案似的——那种奇怪莫名的眼神。
“怎、怎么了?干嘛突然盯着我的脸猛看?今天我洗脸没洗干净吗?”纱罗条件反射地搓了搓自己的脸,有些紧张地问——
其实她今天出门前根本就没来得及洗脸,是到了学校之后才在洗手间撩了几把凉水匆匆洗了一下。[难不成被看出来了吗口胡?!]她在心里悲催地想。
“……………………”凝视她的那股视线不知为何充满了笑意,似乎因为看到纱罗少有慌乱的神情而显得很越快似的。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不说话光盯着我看什么看啊!]因为完全解读不能,纱罗决定无视安翰斯的视线。
瞥了一眼安翰斯手臂上明显被血染透的绷带,纱罗再次燃起来想要痛揍某人的冲动——他就是这样顶着血绷带在外头晃了一整天的?冬木市的市民没被他吓死真是谢天谢地!
[少女我真同情你,当然我更同情这个复誓骑士。比起红A那个茶几,他就是个餐桌啊~迟钝是大敌啊大敌~~]里人格咏叹调一般地感叹道。
回到卫宫本家宅邸后,士郎果然不在。
纱罗光是盯着自己虽然被法伊接回去却无法活动自如、还隐隐作痛的左臂,就够悲催了。进家门后一眼看到被破坏得一团糟榻榻米、玻璃门什么的,几乎一个踉跄。
之前从镜子上看现场直播是没什么特别感受,现在站在现场的感触就是——家里的钱又要像水一样流出去了。
确认由伊和法伊兄弟俩坐在客厅里剥橘子山,而不是去做什么奇怪的事后,纱罗翻出药箱扔给安翰斯,示意他自己换绷带。
“那点小伤放着不管也会好的。”看都没看药箱一眼,某骑士一副逃避现实的僵硬表情。纱罗差点忘记了这家伙根本是个自理白痴……
“是这样吗?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下次不期而遇时,我会专门朝你没有痊愈的伤口上招呼。”泱泱地打了个呵欠,纱罗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说。“还有,那句话我已经听到想吐了。”
“……= =|||……”
[说真的我讨厌穿校服裙子,太不方便了。]跪坐在暖炉桌旁,纱罗盯着房梁,用完好的那只手按住裙角闷闷地在心里说。
[反正不方便的理由也只是比起跪坐更习惯盘腿坐,飞脚踢人会被看到内裤颜色、身手会变得不灵便之类的无聊理由吧。]
[……可以请你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吗。= =#]
[穿它的时候只是去上学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打架,何况以你的身手,即使让你穿着兔女郎玩偶装、顶着胡萝卜玩具跳机械舞也没问题吧。]
[NO!!!!!问题不是这个——而是我为什么要做穿着兔女郎玩偶装、顶着胡萝卜玩具跳机械舞这种变态的事啊!!!!!!!=皿=]
………………………………………………………………………
某骑士处理完伤口后,纱罗正在收拾药箱,安翰斯摸着换好绷带的手臂开口了,“这些伤、……一直都不好的原因,你不问吗?”
“………”收拾药箱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纱罗闭了闭眼睛,明显有些不快,随后斜眼看他,“身为暂时的合作伙伴,我不认为我个人应该对你抱有强烈到这种地步的好奇心。毕竟喜好打探别人的隐私,是体内雌性激素分泌过多的征兆。不过,也同样的、作为暂时的合作伙伴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安翰斯好奇地皱眉。
“以后如果还带着伤随便出现在我面前闲晃的话,我不介意让它加重一点。在快死前我会停手的,反正也到不了死人的地步——您要知道,骑士先生……”纱罗的笑容充斥着一种寒意和邪气,让安翰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而且每次当她开始说敬语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这是这两天安翰斯才猛然醒悟的一个道理。
“浪费我家本就不多的医药储备资金,可是很大的罪过。没错,最多也就全身粉碎性骨折、四肢神经人为性连接错位、搅碎的五脏六腑流进七窍的地步吧。”
“………………= =bbbbb”安翰斯下意识地侧过头,以掩饰自己不住抽动的唇角。她到底有多纠结于自己家的财政状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