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可能没人教过你,凡事过犹不及,你做的太过分,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
“啪!”苏然然一手将手边的水杯摔在地上,看向陈鹰翔的目光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他她冷笑的道:“我父母去世的早?陈伯父没忘记我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吧?你没忘记你是怎么进到这个警局的吧!”
陈鹰翔和苏然然对视着,苏然然眼中的冰冷让他这个执掌公司大权半辈子的人都觉得胆寒,过一会儿,陈鹰翔低下头:“只要我交出这些,你就能放过我?”
苏然然勾唇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当然。最起码我不会让你一遍遍重复我在刑讯室遭遇的一切。”
“可是我手里现在只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了,就在前几天,我刚刚将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了明阳。”说完,陈鹰翔像是担心苏然然不信一样,赶紧抬头解释:“我,我只是想让他在公司能够名正言顺。”
“哦?原来是这样,只是不知道陈伯父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伯母呢?”
这才是陈鹰翔最懊恼的事情,他本来打算着趁着和宁家没有最后撕破脸皮,让他们来救一下自己,大不了再做回一个饱受限制的人,总好过在牢狱之中度过下半生。
但是他见到戚御墨之后,所有的计划都推翻了,别人可能不清楚,他却太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戚氏总裁到底有着怎样的手段,如果欠了他的东西不让他以自己满意的方式讨回来,恐怕将来他再来向你讨债的时候,你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陈鹰翔沉默半响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对不起她了,我手下的所有股份我都可以转让给你,名下的财产也可以,只是,能不能请你那套别墅留给我的家人,不然他们就无家可归了。”
苏然然冷冷的看着陈鹰翔,声音不带丝毫温度:“陈伯父要是有心做这笔交易,就不要再逼我开别的价格了。无家可归?我还真是乐见其成。”
……
从警局出来之后,苏然然就一直沉默,刚刚在刑讯室直面陈鹰翔的时候,她心底所有的仇恨都宣泄出来了,她真的是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只是现在冷静下来了,苏然然忽然觉得刚刚那个执拗疯狂的自己很可怕,原来仇恨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让这个人变得冷血无情。
“你做的很好。”好像是知道苏然然想什么一样,戚御墨的声音在旁边的想起。
苏然然将头转过去,看向戚御墨的样子,像个迷路的孩子:“真的吗?可是,我却觉得好恐怖,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阿墨你会不会讨厌我!”
薄唇微微翘起,冷清的眼中晕开一片温情,今天的戚御墨比平时格外多了些温暖和柔情,他一手抓住苏然然还在瑟瑟发抖的小手,另一个手将她揽在怀里。
声音低哑好听,“不会,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会娶个女人的人,我娶了谁,就是认定了谁。你杀人,我就帮你放火,你闯祸,我就帮你善后,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苏然然怔怔的听着戚御墨这些,心中感动的无以复加。
原来这个男人知道了,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不安,知道自己长期以来的无助,然后用这种方式,安抚了自己。
苏然然将小脸埋在戚御墨的胸口,无声的哭泣着,尽情宣泄着积攒了十多年的悲伤。
开始的时候戚御墨还轻轻的拍着苏然然,但是后来,苏然然哭起来没完没了了,戚御墨就好像是站在一个崩裂的水管面前,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手忙脚乱的给苏然然擦眼泪。
所以当苏然然像小媳妇一样,哦不,就是小媳妇,跟着戚御墨进了门之后,就感觉一阵风刮过,紧接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冲到了她的面前。
“天哪,小然然,你怎么眼睛肿成这样个样子,你哭啦?谁欺负你啦?快告诉妈妈让妈妈替你报仇?”卓语柳跳脚的说道。
“没,没有……”苏然然嗫嚅道,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说是因为一直以来担心阿墨离开自己的不安被安抚了之后激动哭的吧。
但是苏然然这个吞吞吐吐的当上,卓语柳已经完成了一系列脑补,她回头对着刚刚进门之后脸色臭臭的戚御墨就是一个脑瓢,吼道,“说,是不是你这个混小子惹我媳妇了!”
世界就在这一刻安静了。
在场所有的人大脑中都同样回放着这样一句话:戚少挨了一记脑瓢,挨了一记脑瓢,一记脑瓢,瓢……
他们能不能装作不在啊,他们不想被灭口啊呜呜呜!
但是身为当事人的卓语柳,却丝毫没觉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只是气哼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没一个好东西!”